“没错，我就是外援。”顿了顿之后，王灵灵笑着开口道：“这里对小姐来说太危险了，就不让她过来了。”
“原来如此。”
陆缘有些恍然，随后好奇的打量着王灵灵：“你是什么境界的？”
王灵灵眨了眨眼睛，脸上带着温柔笑容：“你猜猜？”
“战尊？”
“猜对了，不愧是阿缘。”
王灵灵笑眯眯的开口道。
陆缘有些惊讶的看着王灵灵，还真被他猜到了。
“没想到灵灵你的实力竟然这么强。”
“我和阿缘你比起来，还是差一点哦。”
王灵灵谦虚的笑了笑，随后她转头看向了边上的司听雪和丽贝卡，脸上笑容依旧温和：
“好久不见，九公主殿下，丽贝卡小姐。”
司听雪冷淡点了点头：“嗯。”
丽贝卡有些欢快道：
“没想到灵灵你的实力竟然这么强，好厉害。”
上次王灵灵和丽贝卡以及司听雪见面的时候，还是在丰收日的晚宴上，以丽贝卡的自来熟性格，当时她和王灵灵就挺聊得来了。
陆缘突然想到，当时艾米说格温来红枫帝国谈事情，莫非谈的就是关于外援的事情？
陆缘一想，发现还真有可能。
毕竟当时已经有比试的意向了，红枫帝国天才数量不足，会和别人合作也是正常现象。
在她们低语的时候，陆缘目光看向了其他人。
有些人陆缘之前在丰收日晚宴上还见到过，有些则没见过。
这里面，有红枫帝国军方的强者，也有大家族隐藏起来的天骄，还有就是雄狮帝国的外援了。
一个长相英俊，有一头暗灰色碎发的青年对着陆缘点了点头，眼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战意：
“我叫史蒂文森，战尊低级，听说你很强，等你突破到战尊的时候，我们来切磋一下？放心，就在起源之地的比武场，咱们不伤和气。”
陆缘一愣，笑着开口道：“到时候如果你想切磋的话，那我倒是愿意奉陪。”
陆缘就怕这家伙在这次的比试之后，没有切磋的心思了。
不过既然这人只是单纯想切磋，没什么坏心思的话，陆缘也愿意交个朋友。
多个朋友多条路嘛，能在这个年纪修炼到战尊，本身就是天才了。
在史蒂文森边上，还有一个脸色冷淡的金发男子，他看了一眼陆缘，冷哼一声，没有打招呼。
陆缘之前在丰收日晚宴的时候见过这家伙，当时这家伙看他的眼神好像有点不太友好。
陆缘也没有和他打招呼。
在陆缘几人聊天的时候，会议室前方的于老则是将陆缘和司听雪要去参加团体战的事情和蒙江说了遍。
听到于老的话，蒙江，李星海，亚当斯等人都是愣了下，有些惊愕的看了一眼陆缘的方向。
蒙江微微皱眉，开口道：
“于老，你确定吗？陆缘如果下场，恐怕会很危险。狗头人那边恐怕会针对陆缘动手。”
原本他已经打算让其他人去参加团体战了，能赢就赢，不能赢也算是尽力了。
李星海眉头紧皱：
“陆缘这小子不是在胡闹？”
亚当斯也是微微皱眉，看了一眼陆缘，随后笑道：
“既然阿缘这么有自信，或许真的有希望能赢也说不定？”
于老苦笑了下：“陆缘很坚定的表示要去，连听雨都劝不了他。”
众人对视一眼，蒙江目光闪动，随后缓缓开口道：
“我们这边除了三个战尊，实力最强的肯定是陆缘了，既然他想要去，那我们也没有理由阻止。”
司听雨一脸认真道：
“他们也是基因战士，既然选择了要去比试，那我们不能阻拦。”
李星海皱了皱眉，冷哼一声，也没多说什么。
亚当斯笑道：“如果出现意外了，团体战可以及时认输，以阿缘的机敏，撑一会应该没事。”
“既然如此，那就让陆缘和九公主殿下参战吧。”
蒙江笑了笑，随后他加大了声音，声音传遍了会议室：
“大家安静一下，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就说一下关于这次比试的大致情况。比试将在我们人类和狗头人军营中央的一处冰谷中进行。双方各自有二十个天才参战，你们之中或许有人彼此不认识，我来为你们介绍一下。”
说着，他介绍了起来：
“王灵灵，来自阿尔盖比家族，战尊高级。”
“史蒂文森，来自东部守卫军，战尊初级。”
“巴库拉，来自迪恩家族，战尊初级。”
“司听雪，来自天才营，战将圆满。”
“……”
蒙江将二十个天才全部都介绍了一遍，其中天才营有七个人，来自雄狮帝国的援军有三个，一个是王灵灵，战尊高级，两个是战将巅峰，刻录了王者基因的天才，其他分别来自红枫帝国各个守卫军和大家族。
所有人都是战将高级以上的修为，而且都最少刻录了领主级超凡基因，放在外面都是一等一的天才。
介绍完毕之后，蒙江继续开口道：
“这次的比试分为擂台战和团体战，擂台战为车轮战，哪边有人站到最后就算赢，至于团体战，两边各出五人，我们人类的人选将是王灵灵，史蒂文森，巴库拉，陆缘和司听雪。”
听到这话，王灵灵有些惊讶的转头看向陆缘，微笑道：
“阿缘，听说这次团体战可是狗头人为你准备的哦？你要自投罗网吗？”
其他人也是有些惊讶的看向了陆缘。
关于团体战的事情，他们多多少少都有所耳闻，知道内幕。
正是如此，他们听说陆缘竟然要参加，心里有些惊讶了。
陆缘笑了笑，开口道：“灵灵你的实力这么强，到时候可就要靠你保护我了。”
众人听到这话，脸色古怪地看着陆缘。
好家伙，这么理直气壮的寻求保护？
那你去参加这团体战干啥？
巴库拉眉头紧皱，冷冷看了一眼陆缘，不爽道：“只会吃软饭的家伙！”
王灵灵笑眯眯的看着陆缘，笑道：
“既然阿缘你都这么说了，那到时候我保护你就是了。”
巴库拉：“……”
他的脸一下子就黑下来了。
蒙江没有在意下方的惊讶，继续开口道：
“接下来我来介绍下狗头人的天才，他们中的最强者是血狂牙，强攻系战士……”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蒙江对陆缘等人介绍了关于狗头人天才的大致资料，包括对方已知的战技，实力，基因武装可能附带的效果都说了一遍。
当然，这不可能是全部完整的资料，但是最起码也能多多少少对对手有一定了解。
然后蒙江又说了一些关于比试的注意事项。
之后，蒙江才让众人离开，各自休息。
陆缘等天才被集中安排到了客房，一人有一间朴素的小房间，自带卫生间。
陆缘回到房间之后，躺在床上休息，等着明天的比试开始。
…………
第二天一早，众人集合，随后一起上了战机，离开了防御营地，向着比试的地点飞去。
防御营地有防御护盾阻挡风雪，虽然有些冷，但是环境并不算太恶劣。
离开防御营地之后，冰脉星恶劣的环境完全呈现在了陆缘等人的眼前。
战机飞行过程中，时不时就能遇到恐怖的暴风雪，以及一些奇特的寒流，冰雹之类的环境。
不过，他们的战机显然很强，在强烈的暴风雪中依旧能平稳飞行，在机舱内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震动。
很快，战机在一片冰谷落下。
冰谷很巨大，宽度大概有四五百米左右，环境还算良好，除了寒风比较强烈。
陆缘几人下了战机，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一群狗头人。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血色战铠的壮硕狗头人，在他的身后，有几个气息强大的狗头人强者，还有一群年轻的狗头人天才。
陆缘目光扫过狗头人天才，很快就看到了几个熟人。
有红毛狗头人菲巴，也有穿着黑色斗篷的黑冥，还有被陆缘击杀的周尔等几个狗头人。
陆缘看到了他们，他们自然也看到了陆缘。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菲巴眼中满是狰狞的杀意，死死盯着陆缘。
之前陆缘将菲巴击杀，害他浪费了这么多修炼时间，菲巴心里的杀意几乎都无法掩饰。
而周尔等几个狗头人看到陆缘之后，瞳孔微微收缩，眼中还带着一丝心悸之色。
陆缘之前表现出来的恐怖力量，让他们几个到现在都没忘掉，几乎成为了他们的梦魇，周尔最近经常梦到有个陆缘对着他狞笑，害得他不断被吓醒。
蒙江几人带着陆缘等人走了过去。
双方距离数十米距离，停了下来。
为首的狗头人目光扫过陆缘等人，目光带着凌厉之色，让陆缘仿佛有种被刀割的错觉。
他冷冷开口道：
“来的还算准时，既然来了，那就别浪费时间，开始吧。”
蒙江脸色也是冰冷，这段时间为了冰脉结晶的事情，虽然双方没有发生大规模的战争，但是小型冲突一点都没少。
如果不是互相克制，早就打起来了。
即使如此，双方心里都带着仇恨。
“那就开始。”
一个人类战皇随手一挥，方圆数百米，仿佛山峰一样的巨大冰川被从山谷的一侧撕裂了下来。
一道道光芒闪过，这冰川被切成了擂台的形状，人类战皇一挥手，方圆数百米的冰川擂台，落在了人类和狗头人前面，发出了一声轰鸣声。
随后，他随手一点，冰川擂台上有一道道蓝色光芒闪过，整个冰川擂台上仿佛泛起了金属光泽。
这一手让陆缘有些惊讶。
这是陆缘第一次见到战皇级强者的手段。
可以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拥有浩瀚的伟力。
陆缘有些期待他突破到战皇级之后的实力了。
“哼！擂台战，周尔，你上。”
为首的狗头人冷声开口道。
周尔正有些惊惧的看着陆缘，听到狗头人的话，他身体一僵，随后一咬牙，身体化作残影，出现在了擂台上。
他的目光扫过人类的天才，在看到陆缘之后，连忙移开视线，冷冷开口道：
“人类小崽子们，上来受死！”
“狗东西，我来和你一战！”
一个身材修长的黑发少年眼中带着一抹冰冷杀意，跳上了擂台。
之前蒙江介绍过，这黑发少年叫安格斯，战将高级，刻录了领主基因，在二十个天才里，算是实力偏弱的了。
不过，周尔本身也不强，同样也是刻录的领主基因。
双方都默契的没有让强者上场。
毕竟是车轮战，无法恢复灵力，也没有休息时间，就算是强者也会灵力消耗殆尽，面临战败的可能。
战斗开始了。
周尔是强攻系的战将，而安格斯则是元素系的战将。
擅长的和司听雪一样，是冰元素。
安格斯虽然本身实力在一众天才里偏弱，但是这里的环境对他很友好，对冰元素有不小的增幅。
两人的战斗开始就有杀意蔓延。
在这样的擂台上，双方自然都是以杀死对方为目的。
安格斯法杖一挥，一团冰霜锁链出现在了周尔的脚上，将他束缚住，随后一脸冰冷的凝聚出黝黑的冰箭。
一道道黑冰箭连续射向周尔，毫不留情。
周尔怒吼，恐怖的力量涌动，全身有一缕缕红色流光流转，将冰霜锁链震碎，随后不断挥舞着战刀，将冰箭击碎，向着安格斯靠近。
安格斯随后一挥，一团团冰雾顺着寒流，向着周尔蔓延了过去。
周尔的身体上浮现出一抹冰晶，动作僵硬了一些。
就在这时，他的身体外有一团白光闪动，白光形成护盾，冰晶融化，他的身体瞬间加速，冲向安格斯。
安格斯瞳孔一缩，脚尖一点，一道道冰枪从擂台上冒出，刺向周尔。
周尔瞳孔一缩，狼狈躲避，却依旧被一道冰枪刺穿了大腿，鲜血没有冒出，直接被冰枪给冻结了。
被刺穿了大腿的周尔怒吼一声，用力将冰枪斩碎，手中的戒指闪动起了一道血光，安格斯脸色一白，身体晃动了下。
周尔骤然发力，冲向安格斯。
在靠近安格斯之后，周尔的直斩而下，带着一抹狞笑。
“死！”
就在这时，周尔眼中闪过一道白光，一股恐怖的灵力冲出，轰在了周尔的身上。
周尔猝不及防，直接被轰飞，安格斯眼中带着杀意，一道道黑冰箭凝聚，继续射向空中的周尔。
周尔勉力扭动身体，想要躲避攻击，却依旧被几道黑冰箭射中，胸口被贯穿。
就在这时，血色铠甲狗头人冷冷开口道：
“这场，我们认输。”
说话间，他手一挥，周尔的身体之外出现一团白色光罩，剩下的黑冰箭撞在光罩上，直接粉碎。
蒙江闻言，露出了一抹冷笑。
“承让了，断山。”
断山脸色冷漠，一挥手，重伤的周尔从擂台上飘下来，被带去治疗，他开口道：
“月荒，你上。”
一个穿着黑色皮甲的银毛狗头人眼中闪过一丝冷厉的杀机，点了点头。
他的身体瞬间消失在原地，出现在了擂台上。
看到这个狗头人，陆缘几人都是一愣。
这个狗头人的资料，蒙江没有和他们说过。
显然是狗头人隐藏的底牌。
这也能理解。
陆缘这边，同样也有对方不了解的基因战士，那些大家族隐藏的天才，就连他们红枫帝国里知道的人都很少。
狗头人那边显然也有同样的情况。
安格斯皱了皱眉，脸色还有点苍白，刚才周尔那一下伤害精神力的攻击让他吃了不小的亏。
此刻看着这狗头人，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凝重。
他直接挥舞着法杖，身体周围有一团扭曲的冰晶护盾浮现，环绕着他旋转。
“开始。”
话音刚落，月荒消失在原地，安格斯瞳孔一缩，法杖拄地，密密麻麻的冰枪在他的周围地面刺出。
而在同时，一道银色残影直径穿过冰枪，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出现在了安格斯的身后。
“什么！？”
安格斯瞳孔一缩，一道道冰雾向着残影蔓延了过去，与此同时，身上的长袍上有铭文亮起，速度暴涨一截，连连后退。
银色残影速度极快，躲避着冰雾，追向了安格斯。
安格斯使用了基因武装上的战技，大幅度提升了速度，但是比起这狗头人还是要稍微弱一点，被不断逼近。
安格斯脸上浮现出一抹冰冷之色，挥舞着法杖，一边后退一变向着残影射出黑冰箭。
然而狗头人身形灵活无比，黑冰箭并没有起到良好的效果。
陆缘几人都是皱起了眼睛。
司听雪淡淡开口道：
“这狗头人刻录了王者基因。这速度不是刻录领主基因的战将能有的。两人实力差距有点大。”
陆缘点了点头：“嗯。”
威利咧了咧嘴：“这兄弟只让这狗头人使用了两个战技啊？连底牌都没有用出来，其他战技都不知道。”
陆缘笑了笑：“安格斯已经淘汰了一个，不亏了。”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安格斯被追上了，一道道漆黑剑光向着安格斯划去。
锵锵锵！
冰盾碎裂，就在漆黑剑光接近安格斯的时候，突然仿佛化作一缕缕黑雾消散。
蒙江开口道：
“这场，我们认输。”m.zaacoo.com
安格斯脸色苍白，有点难看的看了一眼月荒，随后低头下台。
“司令，对不起，我……”
安格斯是冰脉星镇守军区的代表天才，没想到仅仅只是赢了一场就输了。
“没事，你已经表现的很好了。”
蒙江拍了拍安格斯的肩膀，安慰道。
随后，他看了一眼威利：“威利，你上。”
威利一愣，点了点头，脸色严肃：“好！”
在一边，威利的父亲，那有着暗红色短发的战皇，开口道：
“威利，别给劳资输了！”
威利嘴角一抽，没有回答。
这月荒的实力不弱，他心里有点没底。
威利是一个守护系战士，穿着厚重的战铠，拿着巨盾和长剑。
他看着对面一脸冰冷的银毛狗头人，脸色凝重。
下一刻，他的身上有一缕赤红色的光芒闪动了起来。
“来啊！狗崽子！”
他怒吼一声，缓缓向着月荒逼近。
威利没有加速，他知道自己作为守护系战士，和这月荒比速度完全比不过，索性就稳扎稳打，一步步向着月荒靠近。
月荒脸上浮现出一抹冷色，身体瞬间消失在原地，向着威利发起了攻击。
他的身体出现在了威利的身后，短剑刺向威利的脖子。
威利却仿佛未卜先知一般，反身举盾，挡在了短剑之前。
叮！
清脆的声音响起，一击不中，月荒的身体消失在原地，再次从一侧向着威利发起了攻击。
威力依旧挥舞着巨盾挡住了攻击。
擂台上，月荒化作一团银色的风暴，环绕着威利不断攻击，而威利能成为天才，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他将防守贯彻的很彻底，不动如山，不管月荒从什么角度发起攻击，都被他一一挡下，盾术一流。
短剑刺在巨盾上的叮叮声不断响起，仿佛悦耳的乐曲。
两人一攻一防，底牌频出，时间流逝。
在这样激烈的战斗中，仅仅十多分钟，他们的灵力和体力就都消耗了大半。
月荒的速度变慢了下来，而威利也是脸色苍白，气喘吁吁，他的身上有一道道伤口，不过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伤。
叮！
又是一次攻击被防住，月荒眼中闪过一抹狰狞，有一缕血光浮现。
下一刻，他的身上有血光燃烧，速度再次提升一截，出现在了威利的身后。
威利感受到月荒的攻击从身后传来，但是消耗不小，无法第一时间转身防守。
他脸色一凝，勉强侧身躲过了月荒刺向他后颈部的短剑，在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鲜血喷涌，威利怒吼一声，巨盾带着白光，速度极快的向着月荒拍去。
轰！！
巨盾拍在了月荒的身上，月荒的身上传来了咔嚓的声响，直接被拍飞出了擂台，重重落在地上。
而威利的脖子上满是鲜血。
看到这一幕，威利的父亲脸色一变，一脸紧张地直接上台，将威利带了下来。
一个一直在边上等待着的治愈系战皇第一时间给威利治疗，将他脖子上的伤口恢复过来。
威利脸色恢复红润，忍不住吐了口气：
“我还以为要死了。”
见威利恢复过来，暗红色短发的战皇暗暗松了口气，随后脸色一冷，给了他脑门一拳：“蠢货！肯恩家的盾术，你都学到狗身上去了，之前有好几次机会可以反击，却都被你白白浪费了，回去之后加练！”
威利疼的捂住脑门，听到自己父亲的话，他脸上的表情一僵，哭丧起了脸。
边上的陆缘为威利默哀。
太惨了。
比试依旧在继续，一个个狗头人和人类的天才上擂台，虽然双方都恨不得直接弄死对方，但是毕竟有战帝级别的强者在，仅仅只是战将的战斗，对他们来说和小孩子打架没什么区别，轻松就可以阻止。
虽然有人重伤，但是都没人死亡。
这种事情，陆缘等人之前就已经猜到了，倒是没有一点意外。
总体来说，狗头人那边的实力比起人类这边要强大一些。
一边是一整个星球上的天才中选出来的，一边是两个帝国中选出来的天才，而且其中还有一个帝国明显不是全力以赴的。
这差距还是有的。
在人类这边还剩下五个人的时候，狗头人那边还剩下十个人。
人类这边剩下的是王灵灵，史蒂文森，巴库拉，陆缘还有司听雪五个。
而对面的十个人，陆缘看了一眼。
嗯……他大部分是通过毛发来分辨对方谁是谁，毕竟长相陆缘真有些看不出来，看着好像都差不多的样子。
他可以认出一个红毛的是菲巴，一个黑毛的是黑冥，一个黑白相间的叫波普，还有一个血红色毛发的是血狂牙，一个白毛的是战尊低级的狗头人，叫文林，一个蓝白色毛发的是另外一个战尊低级的狗头人，叫水集。
剩下的四个，陆缘回想了下之前猎杀名单上的照片，发现只有一个对得上，是战将巅峰的狗头人，叫斯通，另外三个都是不认识的。
他的记忆力现在已经算很强了，照片上的细节他都可以记住，一一对比过之后，陆缘才得出这个结论。
这三个，应该也是狗头人隐藏的天才。
对此，陆缘看了三人一眼，留了个心眼。
显然，不仅仅是陆缘，蒙江等人也是看了一眼那三个狗头人。
擂台上，轰鸣声响起。
火焰在冰霜擂台上绽放，一个身体有些焦黑的人类天才被轰了下来。
擂台上，一个有着棕色毛发的狗头人不断喘气，灵力虚弱无比。
这个狗头人是一个使用火系战技的元素系狗头人，虽然在这样的环境下使用火系战技有点吃亏，但是他的实力依旧不弱。
就像丽贝卡，虽然也是使用的火系战技，但是好歹也是天生首领，战技上本就占有优势，依旧打败了一个狗头人，才灵力耗尽输了。
蒙江看着被治疗的人类天才，微微皱眉，不过脸色没有什么变化，其他人也是一脸平静。
虽然他们人数比起对面狗头人少了一倍，但是陆缘的实力他们是知道的，只要是战将级别的狗头人，他们都不认为陆缘会输。
来几个都没问题。
更何况，司听雪也是天生领主，实力也极强大，更何况这环境对她本身就有利。
司听雪看了一眼蒙江，蒙江点了点头：“九公主殿下，接下来麻烦你了。”
司听雪点了点头，一点地面，跳上擂台。
不断喘气的狗头人火系元素战将看了一眼司听雪，狞笑一声。
他正要说话，一道道冰凌出现在了司听雪的身前。
咻咻咻！
密密麻麻的冰凌化作残影，带着恐怖的寒气，射向了狗头人战将。
恐怖的威力让狗头人战将脸色剧变。
他还没来得及防御，冰凌就已经到了他面前。
对面，几个狗头人战皇和战帝都是微微皱眉。
冰凌停在空中，缓缓消散。
为首的狗头人断山深深看了一眼司听雪，淡淡开口道：
“我们认输。”
狗头人战将冷冷看了一眼司听雪：“如果不是我消耗太大，这里环境也不适合我，我可不一定会输。”
他跳下了擂台。
断山淡淡开口道：“波普，你上。”
波普再次上了擂台。
看到波普，陆缘脸色有点古怪。
上次这家伙被司听雪虐了一顿，没想到这次竟然又遇到司听雪了。
波普的脸色也是冰冷无比，有点难看。
上次他放了狠话，还想让司听雪好看，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环境，看着脸色冷淡的司听雪，波普脸色阴沉了下来。
他将自己的目标改成了尽可能消耗司听雪的灵力。
他上次和司听雪打过，知道两人的差距不大，消耗灵力还是可以做得到的。www.zaacoo.com
想到这里，波普怒吼一声：“人类！这次再来一战。”
他的双剑之上，有狂风再次凝聚。
司听雪冷冷看着波普，一道道冰棱凝聚，向着波普射了过去。
波普冷哼一声，狂风涌动，斩向了一道道冰棱。
嗤嗤嗤！！
狂风将冰凌吹飞大片，但是依旧有一小部分的冰凌被穿过了狂风，射向了波普，最要命的是，被吹散的冰凌带着强烈的寒气，在四周扩散了开来。
“什么？！”
波普惊呼了出来。
上次战斗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才对？！
短短时间，这个人类怎么会进步这么大？！
他有些不敢置信。
波普不断躲避着穿过狂风的冰凌，有些狼狈。
然而周围的寒气越来越大，短短时间，波普就感受到了刺骨的寒冷。
司听雪的实力，比起上次战斗的时候强大了太多了。
毕竟，多了一件王者级法杖，再加上使用了天灵丹，她的实力在快速成长。
短短时间，波普就被一波波冰凌逼的走投无路，也拖延时间也难以做到。
他的身体变得僵硬，双剑之上的狂风平息了下来，整个人身上都有冰晶凝聚。
下一波冰凌落在波普身上之前，停在了空中。
断山冷冷开口道：
“我们认输。”
“小雪真厉害。”
丽贝卡拉住陆缘的手臂不断摇晃，有些激动。
她的身上还有鲜血，之前战斗的时候，她也受了不轻的伤势，不过现在已经被治疗好了。
司听雪看向了下方的狗头人，淡淡开口道：
“下一个。”
几个狗头人对视一眼，露出了一抹冰冷之色。
黑冥消失在原地，出现在了擂台上：
“怎么？你以为，打败区区一个波普，你就很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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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