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斯利·查特文喷酒,被李伟硕叫来的两个小伙伴都纷纷瞠目,他们也不是下了底注就弃牌,是玩着玩着中途弃牌的。
“干,你只有一对三,我可是一对9,早知道你在偷鸡,我该押到底才对。”某阔少一脸郁闷不爽的拍着桌子低骂。
西尔玛·司妮德优雅一笑,并不回话。
她现在真的确定了,赵博士送给她的那个香囊不简单,那里面真有恶魔??
见鬼去吧,不管有没有,她赢大了啊,目前她所有资本加起来,都快一千万镑了,直接兑换港币就一个亿出头了。
这种嗨钱速度太爆炸了。
李伟硕烦躁的起身,“不玩了……”
莱斯利·查特文直接开口嗤笑,“你堂堂李二少,怎么说也是全港十大财团之一继承人,这么输不起?”
不止莱斯利,就连被李伟硕叫来的小伙伴都小不爽了。
“阿硕,才那么点钱就不玩?太小气了吧。”
“就是,我们是被你喊来的,你现在不玩算什么事儿?”
西尔玛几乎爆赚近一亿,九成多都是李伟硕手里抓来的,其他人……有人亏也就是几百万港币,小意思。
而且也不是一直输,是有输有赢。
还有人赚了几百万港币呢。
李伟硕尴尬道,“我早就没钱了,还是何少借我几百万玩到现在。”
莱斯利·查特文直接拿出纸笔,“我借你一千万镑,坐下继续。”
李伟硕小伙伴都开口了,“再玩一把,哪怕再玩一把也行。”
李二公子能说什么?
好在真的坐下去后,这一把,李伟硕赢了,还是从西尔玛·司妮德手里赢回去近百万镑。
这不是西尔玛身上的技能效果失效了,是顶级绿茶战斗女王只靠自己智商也明白,不给点甜头,这货真会被吓走。
她这次输给李伟硕几十万镑,还分外希望接下去李伟硕能连赢几把,争取把所有损失都赢回去。
等李伟硕笑着收筹码时,某阔少都调侃道,“这不是运气回来了?输掉近一个亿,李叔叔肯定要抽你,等翻本就没事了。”
………………
夕阳斜下。
又一把牌局结束,西尔玛·司妮德惊喜的抓着几张欠条,小欢喜道,“李,我算一下,莱斯利阁下借你一千万镑。”
“这位赵公子先后借你三百万镑。”
“何公子先后借给你四百万镑。”
只是欠条,就一千七百万镑,加上李伟硕之前输掉的支票??
李伟硕崩溃。
反倒是赵公子尴尬道,“阿硕,你这点太背了,之前不止翻本,最顺时还赢了上千万镑,这是遇到了冤家牌啊,一把输光,干,我也输了不少。”
这几张欠条全是牌桌上,几个借款人押注,被李伟硕赢回去的。
遇到一把极品好牌,下到最后又输了。
李二少以前也不赌,可牌局这种事,本身就蕴含着一种魔力的,先是输了近千万,然后翻本,又赢了上千万镑,再输,继续写欠条,继续翻本……
这种刺激,都让李伟硕失衡了。
这个过程当然有李二少的保镖来劝,但他自己早就不想下桌了。
除了他,莱斯利等人就是赢输几百万港币的财富,对他们根本不值一提。
在李伟硕崩溃中,何公子笑道,“要不散了?”
莱斯利·查特文是等候实验室中的阻断药,因为心情太忐忑,那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才找刺激打发时间。
距离阻断药送来还早着呢,顿时嗤笑道,“散什么?我继续借给你,咱们继续。”m.zaacoo.com
李伟硕忙不迭点头,“对,对,我再借一千万……”
他话都没说完,就见房门被猛的打开,一个中年带着几个保镖,呼啸而至,打晕李伟硕抬人就走。
中年这才客气笑道,“抱歉,二公子已经迷失了心智,今天的事我替李掌门向大家道歉。”
李少带的有保镖,李掌门怎么可能对这事不知情?无非是这一把输光之前,李伟硕不止没亏,还赚一千多万镑,他们才没及时破门。
这位代表掌门出面?
赵公子和何公子自然笑着客气,莱斯利·查特文都没说什么,只是不屑的冷笑一声,不继续咋呼了。
西尔玛·司妮德懵逼了,“这欠条,1700万镑?”
她除了欠条手里还有上千万镑的支票呢。
当然,支票的签名人,就多了,不止有她自己签字的支票,也有莱斯利、赵公子、何公子的。
大家手里都是一大堆支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无非是,计算总价值,其他三位只是几百万港币的盈亏额。
西尔玛手里欠条加支票,合计三千多万镑,总额度三亿五千万港币左右,全是从李伟硕身上薅出来的。
中年一脸淡定,“这位女士,有些事,要适可而止。”
事情发展到现在,局内人可能一时想不通逻辑,局外人一眼就能看穿,西尔玛·司妮德是个赌术界超级高手。
这位上桌后就死盯着李伟硕一个人怼,怼走了三亿五千万港币。恨天小说网
欠条,李家可以不认。
支票?和其他几位打个商量,你们把不同人签的支票调换一下,额度一样就行了。
等李伟硕签字的支票全汇入西尔玛手里?李家也就是一个电话,这些支票就全废了。
也就是李家还没查清西尔玛的底细,不然一个电话直接送警署,送监狱了。
牌桌上四个男人身份来历清清楚楚,都是大佬。
就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妹子,想空手从李家手里搞走3亿五?你抢钱呢!
冢本太郎被绑走那么久,各种枪战下来,也才送出去3亿。
西尔玛·司妮德暴怒,“你什么意思?这是几千万镑,你还想不认账?!”
中年根本不鸟他,看向赵公子、何公子,这两位都笑着用眼神回应。
莱斯利·查特文一脸不屑,再次开口嘲讽,等中年继续代表李掌门向他道歉赔罪时,莱斯利也不坚持什么了。
………………
夜幕深沉。
港岛笼罩在暴雨中,某宽敞的大别墅里,李伟硕再次被吊在横梁上,李掌门抓着鞭子就抽来抽去,抽的二公子惨嚎声比猪叫声还响亮。
这真是下雨天打孩子了!
延文礼士道贤文小区。
赵学延抓着一堆支票和欠条,笑的玩味无比。
可以啊,西尔玛这都没嫁给二公子呢,一下午薅出来几千万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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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