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同意这次赌局,并不是想看着杨聪去死,而是希望从杨聪身上看到奇迹。
弱小的自己去争取皇权,这点就和弱小的杨聪去挑战高手没有任何差别。
想胜利,只能靠奇迹。
既然杨聪想辅佐自己当上皇帝,连这点神迹都祈求不到,那只能是痴人说梦!
“君子一言!”杨聪伸出右手,早已兴奋无比。
“驷马难追!”杨广与杨聪击手为誓!
......
靠山王杨林以及其四个义子是相当自律,推拿至中午时分便准备离开‘维纳斯洗浴’。
“杨聪小子,谢谢款待,二日后便是武道大会,我必须给我好儿子秦琼做最后的特训!”
“武道大会结束后,老夫还会上门的,哈哈哈!”
白胡子杨林的豪迈真的是与世无双,杨聪似乎已经理解了秦琼的难处。
杨林虽然是秦琼的杀父仇人,但是杨林如此正义豪爽,又待秦琼如已出,想要以仇人之心面对杨林,那可太难了。
想要收秦琼为己用,看样子还需要很长时间的造化。
秦琼依旧如谦谦君子般抱拳道:“杨兄弟,擂台见!”
杨聪目送五人离去,只听得杨林人在远方的一声长吼,“吼吼吼,小子,别被人打死哦~~~加把劲!”
“义父,您这说的什么话啊!”二太保薛亮当众埋汰道。
“吼吼吼,儿子,给爹点面子!出门在外的,哈哈哈哈哈!!!”
看着几人虽不是亲生却更胜亲生的样子,杨聪心中也是感触良多。
‘妻管严’杨广也带着萧王妃准备回位于大明宫南郊的晋王府。www.zaacoo.com
“玄感,擂台见,万事小心!”杨广对杨聪有一种很真挚的情感。
这情感被萧王妃看在眼里,“快走吧晋王,我看你关心杨聪比关心本王妃更甚!”
杨广被叱责后,带着老婆马不停蹄就离开了。
公主伍允儿和长孙无垢也在欢送晋王夫妇,短暂的相处,让三个女人仿佛成了闺蜜。
李世民此时也来到了洗浴中心的大门口,来接长孙无垢,望着萧王妃的背影,整个人都呆了,“天底下,竟然有如此美丽的女人,真是绝代佳人!”
“哼!”一向温顺的长孙无垢也吃起醋来,当着众人面,拽着李世民的耳朵便进了万达商会。
杨聪随后回了万达商会的厅堂之内,其实自己也对两日后的决战有些惆怅。
红拂女此时依旧坐在窗边,像一只红色的苍鹰般凝视着朱雀大街。
“怎么了?怕了?”红拂女与杨聪从小相依为命,简简单单便看透了杨聪的心思
“不是怕死,是怕输!”杨聪掏出心爱的瑰宝《千金方》,开始翻阅着关于点穴的相关内容。
杨聪忽然想到杨林所说之话,‘剑芒可破武者之躯’,“姐,你施展出‘剑芒’那一刹那,是什么感觉?”
“我?没有感觉,我生下来就是武者,随师父大都督修行中,不知不觉就学会了剑芒,当时我还小,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
咨询红拂女这个凡尔赛武女,杨聪甚是后悔,不但没有任何收获,反而令自己更加卑微。
“咬金,阿布!!!”杨聪开始呼唤自己的福将,以及真正陪自己出生入死最多回的阿布,希望找到点感觉。m.zaacoo.com
程咬金对剑芒原来根本没有什么实际研究,“嘿嘿,老程以为那剑气是山神开山斧赐予俺的神力,原来是老程自带的,嘿嘿嘿。”
“当时那种感觉,就是很饿的时候,看到香喷喷的饭,只能看,够不着,老程就生气,就喊出来,给俺吃的!”程咬金比划着一系列动作,分享着心得体会。
“喊出来?要生气?”杨聪现在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死马当作活马医。
“阿布,你的剑芒呢?”
“杨聪SAMA,我的技艺在倭国叫做‘杀意’,就是心中蓄力一点间,凝聚着所有的情绪,一击必杀!我可以把刀借给你!”
“罢了,倭刀都是女人用的玩意!”
众人离开后,杨聪回忆着一切关于‘剑芒’的记录。
“喊出来,蓄力一点间?”杨聪朝着厅堂内,猛虎下山大屏风的虎头猛然伸出双指,随之嘶吼道,“库房穴!”
气势不够吗?是不是应该再狠一点呢?
“库房穴!!”
“啊啊啊!!!库房穴!!!”
......
二日后,阳光明媚,风和日丽,山神节的街会,仿佛山神真的给了面子。
深秋的季节,春天的气氛。
朱雀大街已经人满为患,尤其是武道大会擂台周围。
已然是人山人海,锣鼓滔天。
大兴城的城民们自发组成声援团,尤其是宇文成都,堪称大兴城第一偶像。
几乎整个朱雀大街中段,高喊的都是‘成都必胜,成都无敌!’
杨聪事先并没有将自己参加擂台赛的事情告知给妻子们和干部们。
大清早,蒙面的雪姬和伍允儿以及长孙无垢等人便组团去欣赏舞者大会以及歌者大会了。
红拂女以及阿布反而对打打杀杀更加感兴趣。
武道大会擂台周围摆放的是一排排巨大的投注台,郭通早就忙的不可开交。
整个大兴城可以做账簿的师傅几乎都被郭通雇佣而来。
三年一度的武道大会对于各大财阀而言,应该叫吸金大会更为贴切。
擂台周围摆放投注台还有别的原因,那就是保护观众。
众所周知,武者对战,剑芒可能漫天飞,若是离擂台太近,很容易误伤群众。
所以大量的投注台反而有效的令如痴如醉的观众们,远离大擂台。
另外,擂台赛还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参赛者的胜率基本可以靠观众的投注指数来评估。
杨聪看了看众人的投注量,然后心都碎了,“卧槽,耶律屈哥被投五万两,我自己被投了两千两!”
“哈哈哈,宇文成都被投八万两,我自己被投了四千七百两!”虬髯客张仲坚也是一股子不满意,“老张真的和宇文成都差了这么巨大吗?”
“嗯!”红拂女不轻易间竟然回应了。
虬髯客泪奔......
“被打死,也不能被吓死!”杨聪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手中捧着两大包袱银子,随手甩向各自的投注台。
投注台的掌簿师傅立即敲响手中的锣鼓。
“右领军府中郎将、民部郎中、灞下郡公杨聪,押张仲坚白银两万两!”
“右领军府中郎将、民部郎中、灞下郡公杨聪,再押自己白银两万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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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