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天要走,但是高阳城中的发展也是不能落下的。
公孙瓒这个人,一直在对抗北方匈奴,手下也是兵强马壮,可不是那种小角色。
人太多了,反而对伟天来说不利。
说完之后,伟天又看向阎柔道:“阎柔啊,你直接来我手底下做事,刘焉那边怎么办?”
“这个主公大可放心,刘焉手下的幕僚没有八十也有一百了,就算我没有回去,他估计也不会在意。”
这倒是像刘焉的作风,能力不行,招呼一群废铜烂铁可还行。
伟天将手中烤好的肉放在盘子上,嗦了下手指道:“宇哲,把地图拿来。”
没一会儿,宇哲就从房中拿出巨大的鹿皮,在凉亭的两根柱子上挂着。
除了幽州的地方比较详细,剩下的东西都比较模糊,只有城池的名称,没有线路图、
话说诸葛亮以后会有详细的西川地图,到时候想办法偷...
额,要过来。
伟天拿起面前的酒壶吞下一口酒之后,站起身子手指向地图道:“辽西,吐垠,右北平,还有上方的平岗,这四个城池都在公孙瓒手中,还有三个月就要开春,雪融的第一天,你们就给我派出去人,将这边的地形彻底排查清楚。”
“让每一个和我们去的士兵,都背在脑子里,不许忘,幽州到底是落在袁绍的手中,还是我的手中,就看我们能否拿下公孙瓒了。”m.zaacoo.com
几人都停止了手中的动作,静静的听着伟天的指派。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关羽就发觉,伟天的身上的枭雄气质越来越过浓郁。
可能是以前的生活掩盖了他的气质吧。
地图旁,伟天将所有的东西详细的说了一遍:“不打无准备的仗,这三个月你们就给我准备好了,到时候可别给我在关键时候掉链子。”
“不知掉链子是...”
这话是阎柔说的,几人都纷纷看向阎柔,张飞的内心更是偷笑一声。
三弟说话,能大概知道意思就行了,纠结这些有的没得,一点意义都没有。
一看就是新人啊。
完全不了解上头老板的习性。
阎柔也有些尴尬的搓了搓手掌,他是真的不知道几人看着自己干嘛,不懂就问,有什么不对么?
而伟天也没太在意,毕竟是个新人,该解释的就要解释:“就是别出差错、”
阎柔连忙应答,脑袋点的和小鸡一样:“哦哦,属下明白。”
幽州其实并不大,青,幽,并,冀四个加起来还没扬州大。
但是物产的丰富量,每一个州都要比扬州大的多,扬州虽然地图板块看着非常大。
但是城池分部间隔非常远,而且多处水路,就是孙权他们家待的地方,扬州也被叫江东。
天下九州,州州不一样。
一番布置下来,伟天才坐到椅子上重新吃起烤肉叹息道:“牛逼的人还没出来呢。”
阎柔这次学聪明了,不问了,反正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事情,肯定是个语气词。
乖乖的坐在一旁吃着烤肉,一声不吭。
像是关羽,早就习惯了,只是默默的坐在那喝着小酒,听着伟天的话。
经过这半年的军队练习,关羽身上的上位者气息也愈发成熟了。
伟天知道,再给关羽几次大仗,那个美髯公就会重新出现在伟天的眼前。
伟天的内心也有些期待,他期待在这里坐着的这几人人,某天被世人知晓名号,而自己则是这些人的首领,到时候会是怎么样的情况呢?
公元185年四月。
天气转暖,严冬终于在一抹太阳的光辉下消磨殆尽。
四处又响起了黄巾入城抢杀的消息。
伟天可是丝毫不放过一刻能磨练军队的事情,只要哪有黄巾的消息,伟天就会让关羽张飞带着人去平息。恨天小说网
范围也是非常的大,不管是哪个州的,只要来回不要超过两个月,就可以了。
但是伟天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要是对方超过万人,伟天是绝对不会和黄巾贼硬碰硬的。
游击战,这就是伟天选择的目的,每次几百,几千的。
积少成多,又可以磨练军队,又能从黄巾手中获得一些钱财,兵器什么的。
而此时,有一只蝴蝶正在煽动着翅膀。
广宗城,在真定县的下方,不过却是冀州的地盘了。
一辆马车正在一个山道上,向着洛阳的方向行驶着。
突然一骑马之人停在了马车的前方:“司徒大人!前方疑似有黄巾出没,我们是不是换条路?”
一老者从马车上赶下来面容凝重摇摇头说道:“不可,四州招募黄巾的军士情况,必须尽快进宫汇报天子,一刻不能耽误!”
“可,这...”
侍卫明显脸色有些难为情,可又不敢反抗,只好转身准备继续按照原路走。
“拦住前方马车!弟兄们今天开荤了!”
老者突然慌了心神,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此马车非彼马车。
大约十几个骑着马的黄巾军,正在快速追赶这一辆飞驰的马车,上面的车夫大汗淋漓,面容惶恐挥动着手中的鞭子:“驾!驾!”
“大人!快走!是黄巾贼人!”
老者当然知道这是黄巾贼人,几个侍卫也赶忙将马车掉头,原本看到希望的车夫,也瞬间耷拉下来脸。
“哈哈!又是一家大户!兄弟们!今天发财了!”
老者的马车样子看着就不是一般人家能有的,上面的花纹雕刻,一看就是精雕细琢的。
“嘭!!”
被黄巾贼追赶的马车右侧车轮,仿佛是卡到了一块石头上。
马车速度太快,一瞬间马匹和马车的绳索被拉断,马车也向着空中翻转了起来,两道人影从空中摔了出来。
马车也被重重的砸在了山路旁碎裂开来,车夫的脑袋当场就扭转了一百八十度。
而两道身影,一道撞在了老者乘坐的马车马匹上,发出一声娇喝重重的摔在地上。
另一道直接向着山路旁的悬崖下掉落了下去没了声音。
老者这才发现,摔在自己马车前方的是一女孩,脑后已经流出一丝鲜血,头发遮盖看不清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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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