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表现出的懂事不由的让伟天的心头泛起怜惜,看着貂蝉的双眸,心中组装好的诗句也从伟天的嘴里淡淡的倾述而出:
羞日遮罗袖,愁春懒起妆。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
俏丽若三春之桃,清洁若九秋之菊。
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
伴随着春风拂过两人的面庞,貂蝉渐渐听得痴了,嘴巴里不断的咀嚼着伟天作出的诗词。
伟天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貂蝉,没有打断她的思绪,这首诗是伟天用三首拼接在一起的,让伟天自己做诗,他不行。
但貂蝉想听,伟天也只能用这种办法。
“好听,诗题为何?”
这也是貂蝉第一次完整的听到伟天的诗词,她知道伟天的才华必定不错,但是随口而来的诗词竟然如此贴切。
前两句说的是貂蝉在此之前的生活,平日的她不就是穿着一身素衣,也不喜爱化妆,虽然什么都不缺,但就是没有找到一个如意的郎君。
而后两句,则是伟天表达对貂蝉的爱慕之情。
怀佳人兮不能忘,瞬间打动了貂蝉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嗯......”
伟天还真没有想好这首诗叫什么,但是看着貂蝉的面容他便立即想到了最好的诗题,伸出手指弯曲在貂蝉的鼻梁上轻轻拂过道:“赠婵儿。”
“那我能把这首诗挂在酒馆里么?”
貂蝉的小心思一眼就能看透,试问哪家女孩想让人家知道自己的夫君有多优秀呢?
伟天拉起了貂蝉说道:“行,怎么不行,我给你写大一些,挂在酒馆一进门的墙上。”
拉着貂蝉进屋,研磨,试笔,书写,伟天一气呵成,伟天知道这幅诗,貂蝉不会挂多久的,毕竟这时候连个玻璃都没有。
一直将纸张挂在墙上会被腐蚀掉的,貂蝉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只不过她想帮自己让百姓知道自己的才气,也未尝不可。
伟天不能说自己的书法造诣有多深厚,毕竟伟天从接触毛笔字到现在也不过五年的时间。
但最重要的是,这个时代通信,批改都是毛笔,只要伟天处理公文,就得用毛笔。
加上后世的写字习惯,伟天的书法倒是有一种自成一派的风格。
“大人!世家子弟都到了!”
“知道了。”
伟天伸手捋过貂蝉的青丝说道:“你先回屋休息吧,我今天可能会有些忙。”
“嗯,将军小心。”
貂蝉对着伟天行礼之后,小心翼翼的将诗词捧在手中向着院外走去。
范阳城,州牧府正院。
矮桌蒲团,美酒糕点一应俱全,整个幽州的世家子弟都已经来到了这州牧府内各自就坐,颜宇哲站在正中央桌案的旁边说道:“各位,我家大人很快就来,请各位耐心等候。”
阶梯下第一个桌案坐的当然是幽州有名的世家,老人衣着锦绣,嘴角有淡淡笑意对着颜宇哲抱拳问道:“听说这新州牧年仅不过三十,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我家大人确实不过三十,今年二十有五。”
颜宇哲回答不卑不亢,语气中也没有丝毫讨好的意味。
“原来还是个毛头小子啊?哈哈。”
“没想到这幽州伟天,竟然如此年轻,倒是让老夫刮目相看了。”
“年纪虽小,架子倒是挺大,要知道原州牧刘焉也未曾让老夫等着。”
“我可是千里迢迢从代郡赶来的,这个待客之道还是要学学啊!”
不知道为何,宴会明明都已经开启了半个时辰,但是伟天还没有出现,这些世家心里自然开始急躁。
院门口站着的两人,也不是普通的侍卫,左张郃右高览,听着这些世家竟然如此说话,张郃将腰间的佩剑握紧了一些。
高览回来之后,张郃就给高览谈论了伟天要对世家动手的意思,而高览的回答却是十分肯定:一切以主公为首。
高览是个聪明人,而伟天确定下计划也是等到高览回来,证明伟天对高览的意见已经很看重了,说白了,面子给你了,看你要不要。
高览明白伟天的意思,他同意了,张郃自然也是同意的,两人对这件事就再没有提出建议。
看着张郃脸上有些怒气,高览安慰道:“不用放在心上,只怕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家里已经出事了。”
张郃摇头微叹回答道:“主公凌厉手段我自然是知道的,我也没想到主公竟然如此果决。”m.zaacoo.com
“这就是主公啊。”
高览感叹了一句,去年和张纯刘焉大战,伟天指挥高览先攻无终,再转上谷。
甚至连高览都没有想到,伟天真的只用了一年就将幽州彻底的拿了下来,当初和张郃决定来幽州投靠伟天,是非常正确的。
突然,整个宴会安静了下来,张郃高览也停止了说话。
只见后院走出一青年,身高近七尺,偏瘦,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红木的折扇,脚上穿着白鹿皮靴。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www.zaacoo.com
李宇哲对着伟天抱拳鞠躬道:“大人。”
伟天点点头,走在了桌案的前方看着下方数十人,双手交叉微微一躬说道:“各位,在下伟天,久等了。”
“见过州牧大人。”
台下众人连忙对着伟天还了一礼,伟天踱步到了桌案前的蒲团上,身子慢缓,但就是这一份从容不迫,让台下的几人忘记了刚刚还在讨论伟天的不守时。
伟天端起桌案上的酒杯,对着台下扫视一圈道:“今日前来,公事为其一,私事为其二,多谢各位对着幽州付出的辛苦。”
客套场面客套话,伟天也逐渐的学会了古风说法,将酒杯一饮而尽展示给众人。
台下众人也随着拿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下去。
随着颜宇哲的拍手声响起,两排的舞女走进了院内中央,伴随着古乐轻轻跳起。
“大人二十出头,便能统领这幽州,前途之路不敢想象啊!以后还请大人多多帮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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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