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查的结果当然是一切正常,真田苓这段时间在家不是吃了睡就是睡了吃,简直不要太好过。
不过松野医生最后把服部平藏叫走了,说是要单独聊,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了解,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吧。
流程走下来,天色也不早了,真田苓给家里说了一声明天再回去。
服部静华手中的折扇一挥,“阿苓晚上想吃什么?”
不等真田苓回答,服部平次伸个脑袋过来,“煎鱼怎么样?”
服部静华指尖一点,把儿子的大脑袋摁回去,不过鱼的话,厨房应该有新鲜的,“阿苓,炖鱼汤怎么样?”
真田苓到点头,“当然可以,好久都没尝到了。”
服部平次不死心的又凑过去,“老妈,既然都做鱼了,不如加一条煎鱼了。”
服部静华笑骂了一句,“德行。”
稳了,服部平次冲真田苓挑眉。
真田苓无奈,她有时候感觉服部平次在某些方面也挺幼稚的。
饭后真田苓一个人坐在庭院边消食,微风拂过,夜空星光点点,也是一种意境。
真田苓拿着手机随意把玩,视线却无意识的放空,默默的盯着涓涓流动的水流。
身后细微的脚步声将她惊醒,真田苓反应过来时肩上已经被搭上了一件薄外套,是静华姨。
之所以没能及时发现,一是因为她在发呆,二是因为这里是服部宅,没什么需要她特意警醒的地方,防御心下意识降到了最低。
真田苓低声道,“静华姨,散步吗,今天夜色很好。”
服部静华摆手示意自己不去,“阿苓有心事吗?”
真田苓疑惑,什么心事,她有什么其他表现吗?
服部静华坐在真田苓旁边,“听说迹部家的那小子,之后没再露过面,到现在也没上门拜访过。”
真田苓想来一下,还是有必要说两句,“他来了,就是没进去。”
服部静华:“那他是不敢面对你吗?”
真田苓后来琢磨着应该是这个意思,“差不多吧。”
服部静华眉心紧蹙,“阿苓有什么想法吗?”
想法啊,真田苓道,“冷静冷静先,暂时不见面也好。”
感情的事情服部静华很少过问,她有时候也会好奇,“能够出现在你身边的少年都很优秀,为什么阿苓会选择那孩子呢?”
真田苓微愣,为什么?好像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在一起了。
喜欢确实是喜欢,但更深层次的,真田苓她自己都不太了解。
真田苓想了想,“他一直都在,也很好。”
高中时期外头的那些流言蜚语她也听过一耳朵,老是充当反派的角色,实际上是一个不错的人,真田苓还不至于这点儿都分不清楚。m.zaacoo.com
服部静华笑得意味深长,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听起来也没什么情绪,要不是她还算了解真田苓,还真就是错过了。www.zaacoo.com
嘛,小孩子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他们长辈暂时就不要参与了。
如果真的不合适,不用等到别人说什么,真田苓自己就会果断的选择分开。
服部静华站起来,“在这坐会儿就早些回去休息,昨天是没睡好吗?”
真田苓嗯了一声,“这就回。”
真田苓回房间洗漱好就打算关灯睡觉了,眼睛酸,刚刚关灯,视线陷入一片黑暗,手机却突兀的响了起来。
真田苓撇了眼接通,也懒得再去开灯了,“有事?”
电话对面的迹部景吾僵了一下,应该是他的错觉,“我打扰你睡觉了吗?”
真田苓闭着眼睛,“没,你说吧,突然打电话干什么。”僵尸没事儿炸一下吗?
迹部景吾盯着头顶的水晶灯,“你今天,不在神奈川吗?”
“嗯,去大阪了,复查。”
听到最后两个字,迹部景吾腾的一下坐直身体,“去医院复查了?医生怎么说,你身体怎么样了?”
“一切正常。”
迹部景吾语气有些焦急,“眼睛呢,眼睛医生怎么说?”
“目前没事儿,等消息。”
等消息?等什么消息,等到哪天失明了才开始算吗?
“你别骗我。”
真田苓困意来袭,随口道,“这有什么好骗的,你又没受过伤,后期根本就没感觉,听医生安排就行了。”
迹部景吾沉默良久,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他真的不知道。
真田苓听着没动静了,“挂了吧,我睡了。”
迹部景吾道了一声好,却是没有挂电话,他本是想等着真田苓挂断的。
手机随意的放在茶几上,迹部景吾毫无睡意,他只要想起那时的事情就寝食难安。
不知过了多久,等迹部景吾准备起身回房时,发现手机还处在通话中,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
他们先前说话也就只有短短几分钟,迹部景吾开免提声音放到最大,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好吧,他就知道真田苓的生活习惯很好。
迹部景吾把手机放在枕边,也不去挂断,等到真田苓发现了最好。
不过可能性不大,因为真田苓第二天醒来时摸到的一个黑屏的手机,低电量自动关机。
真田苓没放心上,吃过早饭等手机充满电后就走了,服部平次今还约了远山和叶出门呢。
虽然人家也邀请她同去,但真田苓还是不当这个电灯泡了,先走微妙。
只是,真田苓往他们那边瞅了一眼,这都多长时间了,还没有在一起吗?
服部平次到底是打算把告白地址设在哪里啊?不会等到大学毕业了还没有告白成功吧,那也太惨了。
真田苓没什么良心的想着,摇摇头踏上了回神奈川的车。
家里一切都好,回来后着重问了问她的检查报告,真田苓知道的一一告知,没什么问题,都挺好。
她这边没什么是,但是真田苓发现真田弦一郎有些古怪,越发的沉默了,在剑道室一呆就是大半天,稻草人都不知道抬出去多少个了。
真田苓观察了几天,趁真田弦一郎收刀沉默的时候慢慢靠近,“哥哥。”
真田弦一郎深深的注视着真田苓,干净白皙的脸庞,一双眼睛乌黑清澈,很难想到当初这脸颊上有那般深可见骨的疤痕。
伤害全部消失不见,并不代表说伤害就没有发生过。
真田弦一郎大概知道真田苓想说什么,不如换一个话题,“工藤新一。”
真田弦一郎说了一个名字,真田苓不解,工藤新一怎么了?他这两天来了,没吧。
真田弦一郎看到了真田苓眼中的疑惑,“我想当面见一见他,不知道他有没有时间,你能帮我跟他说一声吗?”
这个问题,真田苓有些疼痛,倒是有时间,可关键是工藤新一那副小孩子的模样,怎么去见人呐。
真田弦一郎问的认真,真田苓只能道,“我回去问问他。”
真田弦一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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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