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2章搞点副业（8000）
“放！！”
尖锐的呼喊声，从焦急的卓尔精灵口中发出。
卓尔精灵射手们松开弓弦，射出致命的利箭。
亮白色的金属箭头上，闪烁着黝黑的点点痕迹。
精准的击中冲过来的豺狼人奴隶战士。
被射中脑袋的豺狼人战士，倒得很快，没有任何挣扎就死亡了。
其它的箭矢也都击中了豺狼人战士的胸膛，展现了卓尔精灵射手的精妙射术。
可被击中的豺狼人战士，却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带着插在胸膛上的箭矢，继续朝着山坡上的据点冲锋。
如此诡异的画面，让脸上露出狰狞笑容的卓尔精灵，立刻就瞪大了眼睛。
她们忍不住发出惊呼：
“这不可能，我明明涂了剧毒！”
“涂了剧毒又能怎么样？这些家伙已经吃下了解毒剂，受到的毒素伤害，能减免超过50%！”
“射击它们的脑袋，蠢货们！”
“它们和其它的奴隶不一样，夺心魔对它们进行了改造和强化！”
“该死的改造技术……”
“……”
据点上方的卓尔精灵们吵作一团，不停发出各种提醒和咒骂。
这样的场面不仅出现在第一序列的卓尔精灵身上，也开始出现在苏拉玛山谷后方的卓尔精灵口中。
数量庞大的奴隶战士，并没有一点点先啃下前面卓尔精灵据点和防守阵线的想法，而是如潮水般冲杀进来。
每一个卓尔精灵据点的下方，都有浩浩荡荡的奴隶战士包围。
这些奴隶战士身材高大，体格魁梧，并且身穿厚实的金属铠甲，除了没有任何战术以外，简直就是非常强劲的杀戮武器。
有意思的是，这里的相当一部分奴隶战士，都是之前夺心魔大军从10多座卓尔精灵城市里捕获的。
这些被捕获以后的奴隶战士，接受了夺心魔简单粗暴的思想和身体改造，变成了消耗品一样的战斗机器。
现在这些战斗机器，高举屠刀对准它们原来的奴隶主杀来。
这些战斗机器不会思考，却能将这些记忆记下来。
如果它们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幸运的存活，并且能承受夺心魔的思想和身体改造的后遗症不死。
它们就能获得夺心魔的赏识，获得更高级别的身体改造，和一定程度的思维自由。
它们将成为夺心魔麾下的奴隶将军，带着被改造的思想和意志，替夺心魔去掠夺、去杀戮。
夺心魔的数量非常稀少，正是通过这种挑选精英的方式，来获得更大程度的影响力和战斗力。
夺心魔的这种发展方式相当极端。
因为它们数量稀少，且具有对势力和军队的绝对控制力。
它们能够最大化地利用现有资源，对其进行灵活的指挥和消耗。
除了夺心魔彼此之间的斗争，这些资源和力量，几乎不会被消耗在没有意义的地方。
也因此，夺心魔大军表现出了相当不错的利用效率。
毕竟，这些乖乖“听话”的血肉奴隶，可不会有贪婪或者懒惰的想法。
不过，这样的模式也有着极大的弊端！
夺心魔作为绝对的核心。
一旦夺心魔被干掉，再庞大的奴隶大军和再多的资源，也会瞬间分崩离析，土崩瓦解。
可偏偏夺心魔军队的重拳，正好能克制卓尔精灵非常散乱的社会制度。
绝对不会万众一心的卓尔精灵，面对夺心魔大军的攻击，只会被接连不断的被蚕食。
前者越来越弱，后者不断变强。
直到双方的实力突破平衡。
前者被后者一口吞掉。
夺心魔这样的特殊性，好似专门为克制卓尔精灵而存在的一样。
奴隶战士们顶着连绵不断的箭矢，一窝蜂的冲了上来。
它们无视伤亡，不会恐惧，没有害怕。
一部分还扛着简单粗犷的攻城机械。
面对排山倒海般涌来的压力。
坐镇前线的卓尔精灵们，慌乱地指挥着奴隶战士们继续攻击。
尽管他们对夺心魔控制的奴隶战士，造成了一定的杀伤，却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冲到城墙下方，如同蚂蚁一样向上攀登。
压抑下心中的恐惧，卓尔精灵将自己的害怕和愤怒，施加到被她们操纵的奴隶战士身上。
“丢石块，使劲砸！”
“射击不要停！”
“施法者出手，使用大范围攻击法术！”
“食人魔作战部队准备！”
“……”
她们挥舞着皮鞭，将周围的奴隶，打出一道道伤口和血痕，发出一道道坚决的战斗命令。
她们得到了抵抗战斗的任务。
在所有的奴隶战士死亡超过1/2前，是绝对不能撤退的。
在那之后，那就各凭本事保命了。
轰隆！
嘭！嘭！嘭！
嗖！嗖！嗖！
各种各样的攻击瞬间爆发开来。
巨大的滚石，从斜坡上被放下去。
它们借助向下滚动的冲击力，轻而易举地将所有挡路的奴隶战士碾成碎末。
血肉和铠甲的碎片混合在一起，喷涌的鲜血将地面染红。
巨大的滚石也很快变成了红色，硬生生在奴隶战士中间，碾开一道恐怖的血色通道。
璀璨的法术光芒，此起彼伏的在山坡上闪烁。
绽放出来的明亮光芒，一次次将昏暗的地底世界照亮。
照亮了奴隶战士们面无表情的麻木脸庞，也照亮了卓尔精灵们凄厉尖锐的狰狞神色。
卓尔精灵的反抗相当激烈，每一个岗哨和防线都像死亡的陷阱一样，疯狂的吞噬周围靠过来的奴隶战士。
嘈杂的声响，回荡在苏拉玛山谷内。
尽管每一秒钟，都有超过上百名奴隶战士死亡。
可由奴隶战士组成的毁灭浪潮，依旧还在坚定的往山谷内部发动冲击。
它们同时对所有卓尔精灵部队动手！
感受着越来越近的恐怖战争动静，崔希丝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武器。
她的脑海现在一片空白，瞅着那些越来越近的奴隶战士，心脏不由的狂跳。
就在崔希丝感觉自己快被压垮了的时候，一旁默不作声的法蜜尔，慢条斯理的给她来了一发“镇静术”。
生理上的突然平静，一定程度影响了崔希丝的思维和想法。
她好不容易从恐惧中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满头大汗了。
法蜜尔的眼中露出点点好奇，顺手拿起一架附魔弓弩检查、摆弄，对这个相当有意思的卓尔精灵问道：
“怎么了？你没有参与过战争吗？”
崔希丝勉强恢复了思考能力，诧异地接过法密尔递过来的弓弩，抚摸着弓弩上光滑而美丽的附魔纹路，脸上露出点点的苦笑：
“没有，苏拉玛的每一次征兵，我都想办法逃掉了。”
“我参与过战斗，杀死过一些敌人，只是没有接触过大规模的战争……”
说这话的时候，崔希丝的目光有些飘忽，表现得完全不像阴险狡诈的卓尔精灵。
法密尔偏偏就喜欢她这一点，非常感慨的向她介绍附魔弓弩的使用方法，颇为惊喜的赞叹道：
“你能在地下世界独自生存下来，并且还能保持理智和本心，本身就非常的出色了。”
“现在也是一次不错的机会，你可以提前适应大规模战争的情况，下一次就能轻松许多了。”
听到这话的崔希丝，立刻瞪大了眼睛，疯狂摇头道：
“还有下次？不可能的！下次我绝对不会加入战场……”
法蜜尔神秘一笑，在崔希丝手足无措的注视下，对另一旁伫立良久的泰瑞尔说道：
“情况伱也知道，带她好好适应战场吧。”
顺手接下这个高级任务的泰瑞尔，立刻就明白了眼下战争的难度和强度，稍稍放心了下来，给一旁的维康尼亚使了个眼色。
后者轻笑一声，在崔希丝警惕的注视下，将摆弄的匕首插回大腿两侧，指着准备往城墙上走的队伍说道：
“走吧，娇滴滴的大小姐，我还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卓尔精灵。”
感受着维康尼亚语气中的调侃，微微皱了皱眉头的崔希丝，轻轻的哼了一声反驳道：
“像你这种层次的敌人，我亲手杀死的就有3个。”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崔希丝还是跟着维康尼亚走了上去。
她非常的清楚，既然法密尔已经交代了，那么不论是她还是这一伙，都必须乖乖的听从。
而且，拥有特殊天赋的崔希丝能感觉到，这几个家伙虽然心思各异，但却并没什么恶意。
只是吵吵嘴而已，崔希丝可从来没输过！
注意到崔希丝轻盈的脚步，原本还准备看好戏的维康尼亚，有些诧异的递给她一个箭袋，用“期待”的语气说道：
“那我可得看看，接下来你能有多少收获了。”
“这些是团队供给的箭矢，一共只有45支，记得省着点用。”
“看到你手腕上发亮的信息了没？点开看看敌人的资料，攻击它们的弱点和要害……”
崔希丝在维康尼亚的引导下，开始了解和适应为她准备的各种武器和装备。
就在她刚学会使用魔法护腕，查找各种奴隶战士的资料时，密密麻麻的喊杀声已经迅速靠了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魔法护腕上发出了清晰的命令。
崔希丝对着显现出来的模型学习，快速的拉弓上弦，将弓弩稍稍抬起。
“放箭！”
清亮的声音刚刚响起，崔希丝就立刻扣动了扳机。
在她亲眼见证之下，扣动的扳机，将魔法弓弩的附魔纹路激活，瞬息为架好的箭矢完成了加持。m.zaacoo.com
强韧的弓弦，猛地向前推出。
微微发亮的箭矢，旋转着飞了出去。
轻盈飘忽的亮光，和周围一起发射的箭矢组成了一道弧形的光幕，对着缓坡下冲上来的奴隶战士覆盖过去。
嘭！嘭！嘭！
随着一团团血花绽放，一大片奴隶战士瞬间倒下。
视力极好的崔希丝，看清楚了奴隶战士死亡的原因。
极具穿透力的弩箭，以从上而下的角度，将奴隶战士的大半个身体贯穿。
它们身上的铠甲以及强壮的身体，完全没有起到任何防护作用。
还没等崔希丝惊叹这些箭矢的恐怖穿透力，耳边就传来了同样清晰的命令。
“退一步，拉弦，架弩。”
崔希丝拉着一根细长的铁棍，卡在附魔弓弩的一侧，抓住最长的尖端，轻轻向下一掰。
绷紧的弓弦轻松拉好，微微呼了口气的崔希丝，连忙上好箭矢。
按照提示摆好射击姿势的崔希丝，突然看到旁边维康尼亚的笑容，这才忽然想起来。
就这种听命令发动攻击的战斗，完全就没有自由射击的可能性，又怎么会出现浪费箭矢的情况呢？
这家伙在骗她！
如果是以前，崔希丝能立刻觉察到对方的恶意，可面对维康尼亚脸上捉弄的笑容，她却感觉到了点点的异样。
这家伙到底图啥？
“图开心啊！”
维康尼亚淡淡的笑声，清晰地钻入崔希丝的耳中。
年轻的卓尔精灵不由得哼了一声，没等她继续开口，紧凑的命令如期而至：
“进一步，放！”
下意识扣动扳机，崔希丝看着飞远的弩箭尾部，心中有些恍然。
这就是大规模战斗吗？
似乎没有想象那么困难！
嘭！嘭！嘭！
成片成片的奴隶战士倒下，鲜血汇聚成小溪顺着缓坡流下去。
浩浩荡荡的奴隶战士继续从后方涌来，却怎么也冲不上弩箭封锁的缓坡。
如此特殊的一幕，落在周围卓尔精灵的眼中，引起了她们极大的注意。
许多卓尔精灵立刻就傻眼了，怎么也没想到，艾萨拉城出售的弓弩，居然有如此强的杀伤力。
她们更没想到的是，大量弓弩聚合在一起，居然能爆发出如此强大的杀伤力。
昨天交易过一批弓弩的卓尔精灵，立刻就有样学样的布置起来。
极具穿透力的弩箭，给这些身穿重甲的奴隶战士，带来了相当大的杀伤力。
动手的卓尔精灵，很快就取得了不错的效果。
“她们哪来的弓弩？”
“从艾萨拉城那里交易过来的啊！”
“这些弓弩的质量这么好？”
“那当然了，清一色的附魔弓弩，我可是花费了不小的代价买到的！”
“哈哈，幸亏我买了100架，今天战斗结束后，我还想再多买一些……”
“有了这些弓弩，我们就能坚持更久了……”
“……”
各大城市的卓尔精灵统帅，立刻就将注意力放在了艾萨拉城的防线上。
看到那些弓弩的强悍杀伤力，忍不住心中涌现出不同的想法。
看到缓慢硬顶上来的奴隶战士，指挥作战的瑟拉并不着急。
她耐着性子继续展示附魔弓弩的强悍，看着不断传来的魔法通讯信息，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勾起。
赶过来的法蜜尔快速统计着数据，眼中闪过点点的惊喜和兴奋，迫不及待的说道：
“目前有4个卓尔精灵统帅发来了信息。”
“都是求购附魔弓弩的订单，最大的一个订单超过500架，总计有1500架，每架成本为150金币，总订单价值为22.5万金币。”
“我们定下的价格，是每架弓弩20克精金、36克秘银、40克魔铁，每架为1.6万金币。”
“她们都选择用精金进行交易，并且希望在今天的战斗结束后，就能立刻完成交易。”
“这些下达订单的卓尔精灵统帅，都是之前和我们进行过交易的其中一些……”
一架成本150金币的弓弩。
只卖1.6万金币！
相比于动辄上千倍利润的其它交易，眼前也就提了一百多倍的价格，简直就是良心价了呀！
总计1500架，总价值为2400万金币！
相当于现在海湾领每月1/2的收入！
这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而且这大部分还是纯利润，成本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可对于这个数量，瑟拉还并不是特别满意。
她看到远处第1批被奴隶战士摧毁的岗哨，冷笑一声后说道：
“总共160多座卓尔精灵城市，怎么可能只有4笔订单。”
“这些家伙就是想动歪脑筋，既然这样的话，你赶紧通知那些下了订单的精灵统帅……”
瑟拉不由自主的顿了顿，深邃的眼眸里露出不加掩饰的兴奋，狠狠的说道：
“如果她们愿意每架弓弩多出10克精金，或者同价值的其它稀有金属，我们现在就可以将弓弩送过去。”
“眼下战况这么激烈，想必她们一定很需要这些附魔弓弩。”
“我们也就辛苦一下，把这些弓弩送到她们的手里，帮助她们缓解一下危机，顺便再赚点辛苦钱……”
幸苦钱？
就直接提价50%！
“这些卓尔精灵就算是再有钱，也不可能接受这种条件吧？”
“除非她们疯了！”
法密尔强忍住开口的冲动，非常平静的听从了瑟拉的命令，给发来订单消息的精灵统帅一一回信。
谁知法蜜尔刚将信息发过去，不过两三个呼吸的时间，就立刻得到了回信。
她们全都同意了！
有些傻眼的法密尔，伸手摸了摸额头。
“好吧，是我自己疯了！”
得到肯定回复的瑟拉，相当畅快的挑了挑眉头，扭头对身后蓄势待发的加特尔说道：
“看你们表演！带上货物，出发吧！”
面对着不远处喊杀声震天的战场，加特尔无比兴奋的点了点头，眼中露出不加掩饰的战斗欲望和狂热，对着身后的卡塔昌战士们招了招手：
“带上货物，出发！”
于是，20个高大魁梧的卡塔昌战士，在许多冒险者好奇的注视下，一往无前的冲了出去。
刚刚冲到半山腰的奴隶战士队伍，还未来得及继续往上硬顶，就撞上了十把漆黑发亮的大鬼刀！
致命的单分利刃，就像切豆腐一样，将两排奴隶战士切开。
它们甚至来不及反抗和挣扎，就变成了两截残破的尸体。
前一队卡塔昌战士刚刚挥刀完，后一队卡塔昌战士就挥刀赶到了。
咔嚓！
又一片奴隶战士，像甘蔗一样倒下。
三米多长的大鬼刃，被这些接受过龙战士改造的卡塔昌战士单手抓握，砍杀这些普通的奴隶战士，比他们平日训练都要来的简单。
卡塔昌战士脚步不停，硬生生将奴隶战士杀穿凿了进去。
他们采用陌刀队一样的进攻策略。
每次一排向前攻击，后续一排快速衔接。
利用超过4米的攻击距离，轻松宰杀挡路的奴隶战士。
周围奴隶战士的灰褐色海洋，怎么也无法将身穿红色铠甲的卡塔昌战士淹没。
被他们硬生生杀出一条道来！
注意到这一幕的卓尔精灵们，脸上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们深知这些奴隶战士的强悍。
哪怕是双头食人魔勇士和半巨人战士那样的战争机器，也不可能在奴隶战士的包围中，冲得这么轻松。
那么原因就只有一个，这些来自艾萨拉城的人类奴隶战士，拥有着超乎寻常的可怕战斗力。
他们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硬生生从山谷的这一边，冲杀到了山谷缓坡的另一端。
约300米的距离。
他们只花费了两分钟不到的时间，硬生生从奴隶战士组成的海洋中冲杀了过来。
他们累计干掉了超过3000名奴隶战士。
恐怖的杀戮效率，让看到他们冲过来的卓尔精灵统帅，都下意识皱紧了眉头。
好在，让卓尔精灵统帅最担心的事情并未发生。
这些卡塔昌战士冲到了岗哨的外面后，就没有继续向上攀爬，反而结成防御阵型，护住岗哨的外侧。
眼看他们将冲杀上来的奴隶战士砍倒，精神上非常紧张的卓尔精灵士兵们，这才长长呼了口气。
实力最强的加特尔，三两下就爬上了七八米高的岗哨。
他在卓尔精灵士兵的带领下，在数千卓尔精灵的围观中，走到了卓尔精灵统帅的不远处。
嗅着他身上浓郁的血腥味，卓尔精灵统帅示意加特尔停下脚步。
她没有任何的犹豫，将一大袋精金让卓尔精灵士兵递了过去。
怕死？
不！不！
她只是爱干净而已！
加特尔不以为意，熟练地轻点着精金，确认准确无误后，将存放着附魔弓弩的空间装备放了下来。
哪怕他一句话没说，周围的卓尔精灵战士，也都非常乖巧的帮忙查看、清点。
确认所有的弓弩都已经送到，卓尔精灵统帅脸上勉强挤出笑容。
可还没等她开口说话，加特尔就已经若无其事的转身离开了。
这里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除了地上留下的带血的脚印，还有分发给卓尔精灵士兵的附魔弓弩。www.zaacoo.com
加特尔带着卡塔昌战士们，又一次杀穿了奴隶战士大军。
他们在许多卓尔精灵惊叹的注视下，来到了第2处交易地点。
在卓尔精灵统帅热情好客的“挽留”中，卡塔昌战士们“委婉”的拒绝了她们的“款待”，朝着下一个交易地点奔去。
仅仅半个多小时的功夫。
卡塔昌战士们就完成了工作，带着震撼人心的战绩和令人心惊胆战的威势，返回了艾萨拉营地。
乐开了花的瑟拉，隆重欢迎他们载誉归来。
只有跟在她旁边的法密尔翻了翻白眼。
原因是这位无良的“主母”，看到卡塔昌战士们在送货的过程中。
他们不仅成功救下了险些被攻破的卓尔精灵岗哨。
还帮助赶来的卓尔精灵部队，重新组织了防线，顶住了奴隶战士的后续冲击。
如此震撼人心的表现，果断成为了瑟拉开发新“副业”的筹码。
“只要在艾萨拉，一次性购买800架附魔弓弩。”
“不仅能获得强力的防守武器，还能获得价值2000克精金的“火力支援”。”
“火力支援的次数有限，先到先得！”
这个消息一经传出，立刻就引得许多卓尔精灵统帅的“追捧”。
就刚才半个多小时的功夫。
许多卓尔精灵统帅都下达了订单，订单的附魔弓弩总数，一下子飙升到了1万架。
上百公斤的稀有金属到手，瑟拉忍不住笑开了花，满眼都是金币的形状。
看到卡塔昌战士们奔波于战场，牙牙突然感觉自己有些手痒。
要是想到卡塔昌战士们每次出手，都能捞到至少10克精金的收益，忍不住也想自己赚一笔。
对于牙牙这样的想法，马修表示非常的理解，然后果断的断绝了她的念头。
他看着死伤了三四十万的奴隶战士，注意到它们的尸骸遍布整个山谷，鲜血汇聚成溪流，注视着远方的黑暗，感受着巨大的压力逼迫而来，冷笑一声后说道：
“眼下还只是开胃菜，真正的正菜还没有上桌呢。”
眼巴巴的瞅着袋子里金光闪闪的精金，牙牙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大部分卓尔精灵部队都快撑不住了，她们为什么还不撤退呢？”
“卓尔精灵向来怕死，今天怎么不一样了？”
对于牙牙的疑惑，马修微笑着给出了解释：
“卓尔精灵确实怕死，可她们无法正面为抗主母的命令，所以必须选择战斗。”
“而且，只要你注意看，就会发现死伤的大多数都是奴隶战士。卓尔精灵死伤的比较少。”
“这也是为什么，大多数卓尔精灵还是这么安分的原因。”
“又有了我们的加入，奴隶战士的消耗大大的降低了……”
牙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突然拍了拍小手手说道：
“我知道了，刚才我们之所以出手，就是为了尽可能保住这些卓尔精灵……”
就在马修以为，牙牙会说出不一样的感悟时，只见她突然相当兴奋的说道：
“我们可以抓住卓尔精灵们怕死的特点，让她们把身上的好东西通通都交出来！”
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一抽，马修颇有些哭笑不得的点头说道：
“没错，这也是瑟拉计划的一部分。”
“与其放任这些卓尔精灵送死，导致她们数百上千年积累的的财富，被其它卓尔精灵吞掉。”
“不如向我们交一笔买命钱，以后继续和我们做生意……”
得到这个答案的牙牙，满意的点了点头，小手不停的掰算着。
她在想本次战役过后，能够获得多少金光灿灿的金币，将自己的安乐窝铺满……
奔涌过来的奴隶战士。
终于肉眼可见的变少了。
擦了擦额头汗水的崔希丝，正在维康尼亚的指导下，给附魔弓弩进行保养和修复。
“附魔弓弩的养护工作同样重要，能极大的延长期使用寿命……”
“这个我知道，刚才我在魔法腕表里学过了。”
“你刚才的表现相当不错，就是准头还有些不行……”
“魔法腕表提醒我，刚才我干掉了36个奴隶战士，比你多4个。”
“额，这东西不重要，更多的是运气……”
“那我的运气很好啊！”
“……”
对于平日里相当嘴碎的维康尼亚，在崔希丝的面前吃瘪，冒险队里的大家伙，都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
对于众人的嘲笑，维康尼亚的脸皮厚又一次展现的淋漓尽致，她非常果断的改变了说法，对崔希丝称赞道：
“嘿嘿，我早就跟你们说过，这小丫头很聪明，是一个值得好好培养的成员，这下你们相信了吧。”
大家伙耸了耸肩膀，完全没有和她接茬的意思。
现在揶揄她两句，指不定她就会唠叨大家好几天！
一直默不作声的泰瑞尔，紧张的注视着远方传来的恐怖波动，有些犹豫的轻声说道：
“接下来大家一定要打起精神，夺心魔要过来了。”
听到这话的大家伙，下意识看了过来。
他们都知道队长的特殊能力，能够隐约感应到夺心魔的“举动”，甚至拥有一部分夺心魔的能力。
连他都这么说了，那就意味着危险的夺心魔，真的将抵达战场了！
就在他们全力作接战准备的时候，发出了信息的瑟拉，微笑地注视着远方奔涌而来的大军。
“你们可终于出现了，要不然，还真不好动手呢。”
得到了消息的地下城，很快就对蓄势待发的冒险者们，发出了作战指令。
“目标，夺心魔控制废墟！”
“作战计划，全力清理夺心魔据点和营地。”
“出发！”
做好准备的冒险者们，一窝蜂的奔涌而出。
他们已经迫不及待准备开始战斗了！
清（开）理（始）夺（搞）心（副）魔（业）！
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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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