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岳爱徐,我是姜悦棠,咱俩名字还挺押韵的哈?”
“我觉得还是叫你棠宝好听,你可以叫我岳岳,他们都叫我胖岳岳。”
“那好,我以后就叫你岳岳了哦。”
“哎,金玄,你是混血儿吗?”
盛放这姑娘很开朗,而且一看就是个社恐分子,跟谁都自来熟能聊得起来。
见棠宝跟岳爱徐聊着,盛放跟金玄打到招呼。
金玄想了下,他爸是西方龙,而她妈是东方龙,那他应该算是混血儿了吧。
他点点头:“嗯。”
“我跟你说我看这个特别准,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混血儿。”
盛放往前看了下:“你跟阑珊一样。”
听到自己名字,月阑珊扭过头,眼神怯生生的。
她的眼窝特别深,眼眸是淡棕色的,鼻梁很高,一看就是混血儿。
不过月阑珊的性子有些胆小怕生,她只是匆匆看了他们一眼就扭过头去了。
“好了,不说话了,等下课了再说,咱们要上课了哦。”
周辰拍了拍手,所有孩子顿时都将小手放在桌子上,坐的很是端正。
从这点来看,周辰便把小花朵班管理的很好。
毕竟只是幼儿园小班,就算他们的课程相比于公立幼儿园会更超前,但也还是基本知识。
“拿出书本,打开第五页,我们今天认识第五页的字词。”
棠宝看了眼盛放,跟着拿出封面一样的书本,打开第五页,是一个成语故事。
周辰给读了一遍后,将生字词写在上面,并在上面标准了拼音。
“来,大家跟我读。”
棠宝都认识这些字,不过她还是学的很认真。
课程大概也就是二十分钟,这个时间是他们这个年龄孩子注意力能正常集中正常标准。
下课会有十分钟休息时间,这十分钟,他们可以选择去厕所,可以吃零食,也可以互相聊天。www.zaacoo.com
这十分钟,盛放带着棠宝跟其他孩子都互相认识了一下。
再上课,是手工课。
这节手工课会教孩子们剪纸,幼儿园给孩子们配了不会伤到他们的小剪刀。
每个人会再发给一沓环保彩纸。
老师一个步骤一个步骤带到他们,对棠宝来说,这完全就是小意思。
她特别利落地剪出了一朵花。
“哇,棠宝你真厉害。”
盛放崇拜地看着棠宝,然后垮下肩膀举起自己剪的:“你看我剪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怎么都剪不好。”
盛放最喜欢上手工课,因为她特别爱做各种手工,可她也最怵头上手工课,因为她所有的手工都做的一塌糊涂。
就好像她的手跟她的大脑是两个组件一样,大脑表示它会了,而她的手则表示它废了。
棠宝之前在少阳峰上跟着师伯他们剪过剪纸,别说这种简单的,就是那种超级复杂的她都会。
因此她一眼就看出来盛放的剪纸是在哪里出了问题。
棠宝拿出纸,手把手教盛放,在盛放出错的那个地方,棠宝纠正到她,然后盛放如愿剪出了一朵完整的花花。m.zaacoo.com
“棠宝,我的花花真漂亮。”
盛放抱了下棠宝:“我爱死你了,你太牛啦。”
“你如果想要学别的,我可以教你。”
棠宝手下动作不停,她不像其他孩子还需要再上面画出图案然后再剪,她可以直接下剪子。
而且那小小的剪刀在她手里就好似有了生命般,特别刘畅丝滑。
“好了。”
不知不觉间,其他孩子都围到了棠宝身边,就连老师都过来看棠宝。
棠宝将她剪好的窗花展开,孩子们全都发出惊叹声:“哇——”
“这是阳剪纸,还有阴剪纸,剪纸是咱们国家重要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说着棠宝又演示到阴剪纸是什么样,孩子们都觉得特别惊奇。
老师夸到棠宝:“棠宝,你真厉害。”
“老师,你比我厉害哦。”
棠宝朝老师眨眨眼:“我也就会几样,你的剪纸是艺术品。”
这点棠宝没说错,这个老师是非遗传人,她的一张剪纸可以卖到六七位数。
她被聘用过来给孩子们上手工课其实有些大材小用,可她想要将剪纸这项非遗手工宣传出去,需要从孩子们抓起。
“棠宝,你认识我?”老师反手指了指自己。
“我没剪过老师,不过我有一张老师的作品。”
棠宝说到:“我从老师刚才剪纸的手法,猜到是老师你。”
任何事做到极致都会产生灵力,尤其是传统技艺,每一样都不简单。
只是当事人可能看不到也感觉不到,但她能看得到。
她不可能从手法看出老师是非遗传人,她是从这老师的灵气痕迹上得知的。
好的匠人,在她一动的时候就会有灵气产生。
比如这个老师用的是剪刀,那她的剪刀上就会萦绕着灵气。
还有一些书法国画大家,他们的灵气就会在笔上。
木匠这个行业就更别说了,以前用的墨斗线可是能够辟邪的。
这个幼儿园除了会涉及到孩子们隐私的一些场所,比如卫生间跟浴室,其他地方都有高清摄像头。
家长们可以登录特殊的系统在线上看到孩子们在幼儿园的情况。
这个时候姜家人就都在看棠宝,哪怕他们有工作,也会单独腾出来一个设备直播棠宝的幼儿园生活。
其他人还好,姜正朗上课时候不让玩手机,他这个好学生可是第一次悄悄在桌兜里夹着手机看。
他后面坐着姚柏远,姚柏远看到了,瞪大了眼眸,另一边的谭诺也在悄悄看。
结果姚柏远这货看不清,戴上了个眼镜,讲台上的老师从姚柏远的眼镜反光中发现了不对劲儿。
念在他们都是学习成绩不错的同学,老师留了面子,等下课后叫姜正朗他们仨去了办公室。
“姜正朗,拿出来。”
“老师?”姜正朗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暴露。
“手机。”老师点了点姚柏远的眼镜:“你们仨可以哈,课上看着那叫一个兴奋,来,让我也看看,你们看什么呢?”
“游戏直播还是球赛?又或者是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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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