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八八:@征北大将军,你就不该让孙氏进宫,搞什么青梅竹马!
征北大将军:@朱八八,爹我冤枉,我也不知道瞻基他那么喜欢孙氏啊!
更重要的是,谁知道孙氏生出这么一个玩意儿!
朱瞻基羞愧不已,早知如此,他就不该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立了孙氏为后,又立了朱祁镇为太子!恨天小说网
他很喜欢孙氏,但跟大明比起来,那点情爱也就不值一提了。
征北大将军:@蛐蛐皇帝,瞻基啊,你也听到了,你懂该怎么做吧?
蛐蛐皇帝:爷爷,没有人比我更懂了。
他马上就把朱祁镇打包过继出去,至于孙氏,好歹也是真心爱过的女人,给她一个容身之地不是问题,但宠爱是不可能了。
他一看到孙氏,就会想起朱祁镇,然后就会想起朱祁镇干的那些事,还是不见孙氏为妙。
朱祁钰让人把沂王叫来,他想看看此子的成色,若他实在生不出儿子,只能复立沂王为太子了。
他还得活得长些,免得朱见深年纪小,受太上皇拿捏。
至于朱祁镇……他明面上不能把他怎么样,但有了先祖们撑腰,让朱祁镇“病逝”还是可以做到的。
【有人说朱祁镇之所以被俘,是因为听了小人的谗言,他从夺门之变后改过自新了,但改过自新并不是嘴上说说就算的。朱祁镇复辟后,迫害景泰皇帝一朝的忠臣良将,反而重用曹吉祥、门达等奸臣,他报复了弟弟曾经重用过的忠臣,他是爽了,但代价就是明朝官场的风气为之一变,有理想的人越来越少,争权夺利的人越来越多。毕竟朱祁镇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与其想着怎么报国,不如多为自己考虑,于谦为大明立过功,不也被皇帝杀了么?虽然朝中不是没有贤臣,但也不能改变明朝开始由盛转衰的局面。】
朱元璋哀叹:“杀于谦,就等于杀死了天下学子的报国之心啊!”
于谦一生为国尽忠,却死于皇帝合小人之手,世人看了,难道会拍手叫好,觉得于谦该死吗?
不会,他们只会想,于谦都是这样的下场,何况其他人呢?
理想有什么用,权势才是最宝贵的东西啊!
一旦朝中大臣抱着这样的念头,政治只会越来越黑暗。
朱棣神情凝重,官场风气的改变看似简单,但他的影响可以很深远。
国家需要有理想有抱负的人,一旦这种人越来越少,而争权夺利者愈发壮大,大明会变成什么样子?
还会有人真心做事吗?若是再来一次土木堡之变,还会有第二个于谦站出来吗?
朱瞻基又悔又痛,他怎么就立了朱祁镇为太子呢?朱祁镇怎么就脑子进水,非要去亲征?为什么朱祁镇复辟后,要迫害忠良?
早知如此,朱祁镇就不该出生在这世上!
朱祁钰叹道:“太上皇寒了忠臣的心,我却不能这么做。”
【朱祁镇复位后,做了不到八年的皇帝,据说他从天顺四年开始忍受脚气病的折磨,一直到天顺八年正月,终于病入膏肓。正月十六日,朱祁镇叮嘱太子朱见深,务必要孝顺嫡母钱皇后,并让钱皇后与他合葬,另外还废除了大明自开国以来便实行的殉葬制度,这也是他人生为数不多的高光时刻了,虽然大家都不怎么买账。不是没有人拿废除殉葬这事为朱祁镇开脱,说朱祁镇不是大家想的那样卑劣,但有什么用呢?朱祁钰死的时候,朱祁镇可没说什么废除殉葬,马不停蹄地把弟弟的妃子殉葬了。】
朱元璋越想越不得劲,朱祁镇都能废除殉葬制度,岂不是衬得他连朱祁镇都不如?
殉葬制度废了也好,省得老被人揪着骂。
朱棣不悦地说:“朱祁镇废除殉葬制度,我岂能连他都不如?殉葬一事,就停了吧。”
若是徐皇后走在他后头,以皇后的仁慈,大概率不会让妃嫔殉葬,但偏偏徐皇后走在他前头,只能让他亲自把殉葬这事给废了。
不止永乐一朝,后世子孙都别想让妃嫔殉葬。
徐皇后微微一笑,废除殉葬,这可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朱瞻基怒目圆睁:“他倒是打得好算盘,以为废除殉葬,就能得个好名儿么?”
这好名还是让他得了吧!
朱祁钰也道:“我是不能输给太上皇的,何况我的妃子都已经殉葬过一回,实在不必折磨她们了。”
【朱祁镇驾崩后,太子朱见深即位,是为明宪宗。朱见深算是一个被低估了的皇帝,很多人对朱见深的印象就是恋母,喜欢比他大十几岁的万贵妃之类的,这就狭隘且肤浅了。先不说他恋不恋母,论做皇帝,朱见深绝地比他爹强出个十万八千里,朱祁镇也算是集虎父犬子与犬父虎子为一体的人了,比不上亲爹朱瞻基,也比不上儿子朱见深。哪怕是论道德水平,朱见深也绝对比朱祁镇要高得多,就凭为朱见深平反一事,也足够朱见深站在道德高地上俯视朱祁镇。】
(并没有歧视明宪宗和万贵妃的意思哈)
朱元璋:???什么叫恋母?喜欢大他十几岁的万贵妃?
他大明的皇帝哪来这些奇奇怪怪的癖好?多少青春靓丽的小美人他不爱,就喜欢大他十几岁的?真是不像话!m.zaacoo.com
还有恋母,为啥要恋母?!
朱棣挣扎着说:“大他十几岁……也行吧。”
只要不生出第二个朱祁镇,随他喜欢大十几岁还是小十几岁的……不行,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大十几岁,都是可以当皇帝妈的年纪了!
朱瞻基当场破防:“朱祁镇!你都给儿子传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恋母这个词,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啊啊啊啊啊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朱祁钰呆如木鸡:“恋、恋母?喜欢比他大十几岁的女人?”
难不成朱见深被他废了太子位以后,刺激太大了?不能吧?
南宫中的朱祁镇也傻了:他儿子恋母?这是什么情况?什么叫恋母你给我说清楚啊!
他默默看向太子的生母周氏,周氏也是一脸懵逼。
钱皇后含蓄地说:“陛下莫慌,天幕说的恋母,应该不是指周妃……”
(周贵妃在南宫位分不详,以周妃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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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