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多前,艾文哲出意外去世。
许含英本来心脏就不好,艾文哲的去世让她受到了很大的打击,病情加重,没多久也去世了。
这样一来,艾建民的公司只能由许文峻继承了。
艾家人开始搞事了。
在艾建民跟前说许文峻姓许,以后艾建民的产业归了许文峻,等于是给了许家,艾建民相当于入赘了。
艾建民多少有点大男子主义,答应许家让第一个孩子姓许,一是他对艾家父母一肚子怨气,许家父母又对他好,再是他是真心喜欢许含英。想着第二个孩子跟他姓,也就同意了。
许文峻一样在他跟前长大,因为他在艾家的经历,所以他对两个儿子尽量一碗水端平了,所以跟许文峻的感情很好。
只是架不住艾家人不时地他跟前说说说。
艾建丰打的什么算盘,艾建民很清楚,想让他儿子艾大富继承食品公司,再不济,能给点股份也成。
艾建民怎么可能给,食品公司是他跟许含英一手创立起来的,跟艾家半毛关系都没有,他有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让侄子来继承。
因艾家父母愿意跟艾建丰一家住,他就出钱,还应了艾家父母的要求,把艾建丰一家安排进了厂子工作,等于艾建丰一家都是他养着的。m.zaacoo.com
另外,年年都会给他们这些亲人一些分红。
他已是仁至义尽了。
艾建民打算好了,等父母百年后,二弟一家就不养了。
艾建丰说的他可以不听,但艾家父母的话,他多少听进去了一点,艾家父母说,让许文峻改回艾姓,这样就不会被人说成他是入赘的了。
许文峻不愿意。他要是改了姓,对不起姥姥姥爷和他妈妈。
艾建民没逼他改,只是心里不是很高兴。
也因此,艾建民迟迟没有另立遗嘱。
艾建民原本立的遗嘱里,继承公司的是艾文哲,艾文哲去世后,遗嘱作废了。
一个月前,艾建民一睡不醒,送到了医院。
没有查到不醒的原因,只能一直住在医院里。
开始是,许文峻食品厂、医院两头兼顾,
两个星期后的一天,护工何哥打电话给他,说艾家人在为艾建民办理出院手续,他急忙赶到了医院。
艾家老头老太太已经签了放弃治疗的同意书。
他们是艾建民的父母,有签字权。
许文峻报了警。
艾家老头老太太说不出接走后的治疗安排,而且治疗费用都是许文峻交的,许文峻不同意出院,并向警察说了,怀疑艾家人的目的。
因为艾建民没有立遗嘱,一旦艾建民去世,他的遗产将由艾家老头老太太和许文峻平分。
这样一来,艾建民的大部分财产,包括食品公司大部分的股分都将归艾家老头老太太。
艾家人当然不承认。
许文峻坚称艾家人想把他父亲带出医院是为了谋财害命。
两方完全撕破了脸皮。
有警察在,艾家人没敢硬把人带走。
艾建民仍住在了医院里,许文峻不敢离开了,他把艾建民转到了VIP病房,能让他有个休息、打理事务的地方。
食品公司那边交给了艾建民的副手打理,有事通过电话和网上联系处理,他每天坐守在了医院里,轻易不敢离开。
许文峻这会看上去三十来岁,实际上他才二十七,都是这一个多月熬的了。
用医术没办法把人叫醒,许文峻想到了玄术。
他不敢离开医院,请来的大师不是朋友介绍的,就是在网上找的。
先后请了五位都不行,眼见着父亲越发的不好了,他正巧搜到了妉华发的贴子,不知怎么的,他看到自称铃大师的贴子时,心里安定了一些,于是他发了私信过去。
许文峻现在无比庆幸,他当时跟着感觉走了,没有犹豫地给铃大师发了私信。
不然,他父亲的性命堪忧。
不说他错过了铃大师还能不能找到一个有真本事的大师,就是今天都不容易过去。
艾家人来了五个人,他一个人看不住,有可能会被艾家人钻了空子暗害了父亲去。
“我父亲的事,是艾家人做的吧?”其实许文峻已经认定是艾家人。www.zaacoo.com
妉华说道,“如果是艾家人找人对你父亲施了咒术,他们一样会受到反噬。”
本来只有施法人才会受到了反噬,妉华在破开咒术时,加了因果规则进去,凡是跟这事有因果的人都会遭到反噬。
“我等着看艾家人的报应。”许文峻相信他能看到。
许文峻为妉华安排了相当丰盛的晚饭。
幸好是VIP房间,不然叫的这么一大桌菜都没地方摆。
等吃完饭,许文峻收到了艾家人的消息。
艾家一家子,除了艾秀秀,全都住进了医院。
艾家老头老太太两个,不明原因的吐血,内脏受到了不可逆转的损伤。
艾建丰除了跟艾家老头老太太一样吐血、内脏损伤外,还有被艾大富打的外伤。
艾大富和他妈都是被艾建丰打伤的,因为艾大富不是艾建丰的儿子。
都不用DNA鉴定,艾大富的血型就不对,只是以前艾大富的妈有意隐瞒,艾建丰一直以为艾大富是另一个血型。
艾秀秀是不是艾建丰的女儿不确定,她跑的快,只挨了几下,没达到要住院的地步。
早猜出是艾家人干的,许文峻仍是气的脸铁青,“艾家那三个,都是遭到了反噬了吧,没死真是便宜了他们。”
但艾家人个个受伤,让他多少好受点。
因要守着父亲,他先没报警。
等到了半夜,病房里刮了一阵的阴风。
一个人形的怪异的鬼物从墙壁里飘了出来。
它全身死灰色,一米来高,头大肚子鼓,四肢细长,活像是没毛的猴子,一双大到占了半张脸的竖眼,血红血红的。
进来后,它直往病房上扑去。
妉华早有准备,她一把把它抓过来,摁进了另一只拿着的木牌里。
“铃大师,是发生了什么事吗?”许文峻没敢睡着,他看到了妉华的动作。开天眼符的效果早失效了,他看不到妉华抓了什么。
“一个鬼仆。”妉华没多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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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