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末一时没反应过来,竟是被人从身后抓住了头发。
那人的力气极大,季末刚准备反抗,整张脸便直接撞在了冰箱上。
接着季末感觉自己的脖子上,传来了冰凉的触感。m.zaacoo.com
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后,季末的双眼猛然瞪得溜圆。
身后人似乎将全部力气,都集中在她的脖颈上。
似乎只要季末有什么轻举妄动,对方就会直接扭断季末的脖子。
季末挣扎的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不问对方是谁,是因为对方的身份她已经心中有数。
只是她不明白,好端端的这人为什么会来攻击她。
男人的声音非常低沉:“季末,先生让我告诉你,别再做那些可笑的小动作,他已经很不耐烦了。”
季末的瞳孔微缩刚想反驳,就觉得脖子上那冰凉的触感似乎更加深入了些。
伴随着那冰凉感缓缓拉长,季末的脖子上传来一阵刺痛。
而男人的声音再次在她耳畔响起:“这是先生交代我留给你的礼物,希望你能记住这个教训。”
随着男人的话音落下,季末脖子上出现了一条半圆形的伤痕,正细细密密的往外渗着血珠。
男人松开手,季末软绵绵的滑落在地。
脖子上传来的剧痛,让她连头都不敢抬。
就在她发呆的时候,男人已经捡起她掉在地上的手机,帮她拨打了救护车的电话。
之后,男人将地上昏迷的女人拽起来,几巴掌将人打醒。
女人捂着闷痛的后脑勺,刚想冲上去撕打季末,却被男人用匕首直接抵住太阳穴:“别做多余的事,你今天已经够丢人了,菜鸟。”
女人的动作一顿,缩着脖子再不敢说话。
而男人则是转头看向季末:“先生的耐心非常有限,你若是还想多活几年,最好的方法就是乖乖听话,先生说过,只要事成,我们都能得到自由。”
季末低头发出阵阵低笑,鲜血从她脖子上缓缓流下,不一会功夫便将她的衣襟染成了血红色。
男人并不在乎季末为什么发笑,他拉着一脸怨毒的女人走到门口,刚准备开门便听见身后传来季末沙哑的冷笑声:“放你自由这样的鬼话,你相信么。”
男人的动作猛然一停,他左手拉着女人的胳膊,右手则微微收紧,似乎正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可面上却依旧平静:“我相信。”
说完话,男人便拉着女人离开了季末的房子。
男人没有光门,因为一会还有救护车要过来。
听到大门外传来男人上电梯的声音,季末整个人瞬间颓废,就连肩膀都垮了下来。
她低头看着自己红彤彤的衣襟,感受着脑子里传来的眩晕,以及脖子上的刺痛,喃喃自语:“是相信,还是必须相信。”他们都是身不由己之人。
就在这时,季末的手机忽然响起。
由于男人叫完救护车后,就将季末的手机丢在了季末身边,因此季末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便拿到了手机。
看了眼电话显示的“恶魔”两个字,季末将手机点开,却听里面传来的男人低沉的笑声:“喜欢我的礼物么。”
季末对着电话呵呵一笑:“还行,挺刺激的。”
男人似乎被季末取悦了,对季末笑道:“既然你喜欢,那我就放心了,以往从今以后,我们的合作会更加默契。”www.zaacoo.com
季末用手点点了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你这礼物提神醒脑,就是有点费钱。”
听了季末的话后,男人笑的更加开心:“我就喜欢你这爽快的性子。”
说话间,季末的手机上传来银行的到账通知。
看着信息上的那一串零,季末的嘴角提起一抹嘲讽的冷笑:这人向来出手阔绰,否则她也不会被这人骗了。
好半天没有听到季末的说话声,男人率先开口道:“这些钱够不够修补小天使内心的创伤。”
在他眼中,钱从来都不是问题。
只要敢拿他的钱,就得给他做出相对应的事。
否则,便别怪他心狠手辣。
听到小天使几个字,季末嫌弃的皱起眉头:“那对夫妻俩太长时间不露面了,你让人把他们叫回来陪我演场戏,否则我怕有人会怀疑我的身世。”
男人吹了声口哨:“既然是小天使想爸爸妈妈了,那我明天就让他们过去找你,不过小天使以后可要乖乖听话哦。”
季末将手机握的死紧,嘴唇也紧紧抿起: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
见季末不在说话,男人笑着说了声“真无情”,之后便将电话挂断了。
季末的则是盯着发出一连串盲音的电话发呆:她到底要用什么办法,才能逃脱这人的魔爪。
楼下,之前攻击季末的那两人还没有走。
此时,女人正用一包从车载冰箱中拿出来的冰块,给自己受伤的后脑勺进行冰敷。
男人则一脸平静的盯着季末楼下的过道,直到救护车过来后,男人才终于驱车离开。
虽然男人没说,但从动作上,已经足可以看出男人对季末的关心。
女人的脑袋传来一阵阵闷痛,她眼前发黑的同时,甚至还有些想吐。
从后视镜中看到从救护车上下来的医护人员后,女人的表情非常怨恨:“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她,你知道她的私生活有多么混乱吗!”
明明她才是最需要救护车的人,为什么没有人关心她,他们才是真正的搭档。
男人虽然在开车,可他的视线同样没离开过那些冲进住宅楼的医护人员:“她不是混乱,她只是需要做些能让她感到自己还活着的事。”而那种爱好,刚好是她现在能力范围内最容易满足的愿(yu)望。
听到男人类似于为季末洗白的话,女人的表情变得愈发难看。
为什么还在帮那个可恶的女人解释,这真的是太让人愤怒了。
留意到女人身上气息的变化,男人微微皱起眉头,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
就在女人开始在心里为季末计划一百种死法的时候,耳边忽然出来武器划破空气的声音。
女人下意识的向旁边一躲,只听一声闷响,她原本坐着的椅背上钉了一把匕首。
女人受到了惊吓,一脸诧异的看着男人:“你、你要杀我。”他们可是搭档啊!
男人微微摇头:“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想杀你很容易。”所以不要给他动手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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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