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随手将石军掼在地上,然后才微微一笑道:“奥田兄,这事儿不能怪你,人家有心要来偷袭,你也防不住的。”
若是在海上航行,远古战舰自然会有一层屏蔽层,外人想要上来立刻就会被知道,但是现在是停泊在港口中,而且还有人登船或者离开的,奥田坝也不可能全部禁绝,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漏洞出现。
奥田坝笑着说道:“还好林老弟你没事,否则就算把那个混蛋千刀万剐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说完之后,奥田坝才把注意力转到石军身上,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起来,冷漠的扫了一眼石军道:“你也算胆大了,敢单独来我奥田坝的船上杀我兄弟,这是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啊!是不是以为我奥田坝离开了奥田家族,就可以任人揉捏了?”
石军身体一抖,心中越发后悔起来,他是以为能够将林逸一击必杀,完全不给奥田坝反应的时间才会来的,没想到被一击必杀的是他自己,现在直接面对奥田坝,说不怕是假的。
虽然奥田坝确实从奥田家族离家出走,但人家可从来没说过就此和奥田家族断绝关系了,毕竟是奥田家族的三少爷,要说中岛不惧丹堂的势力,奥田家族绝对是其中之一,他石军区区一个供奉,还真没法和奥田坝相提并论的。
“林老弟,知道这家伙是什么人吧?”奥田坝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认识石军,转头问了林逸一句。
林逸点头道:“据说是丹堂的供奉,石军!”
奥田坝冷笑道:“丹堂供奉,真是好大的来头!林老弟要是不方便动手的话,就让哥哥我帮你解决掉这个家伙吧?”
丹堂毕竟是中岛的一个庞然大物,林逸哪怕有理,动起手来总会有些顾忌,奥田坝就不同了,不说他背后的奥田家族,光是他自己的本钱,就完全可以不惧丹堂,了不起往各大海域一钻,章力钜也没办法找到他。
林逸淡然笑道:“多谢奥田兄了,这件事我自己来处理吧!”
奥田坝也不勉强,点头道:“好,不管怎么样,哥哥我是绝对站在你这边的,有什么事情,咱们兄弟一起扛!”
虽然知道这可能是奥田坝想要笼络示好的表示,但林逸依然十分感激,笑着抱拳道谢,这种情况下还能够坚定的站在他这边,无论如何都是值得结交的朋友了。
几句话的工夫,甲板上人来的越来越多,其中就有郑东决和立早忆等丹堂中人。
“大胆林逸,你竟敢绑架我们丹堂的供奉!简直岂有此理!”郑东决一步冲前,怒形于色的指着林逸喝骂道,只是再往前一些却是不敢了,太接近林逸万一也被弄在地上多丢脸?
林逸冷然看向郑东决,淡淡说道:“郑东决,这个石军不会是你派来的吧?丹堂的供奉,好像副堂主还是可以调动的,要不然的话,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郑东决怒瞪双眼道:“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们丹堂的供奉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一定是你这个奸诈小人想要对付石供奉,所以栽赃陷害了他!哼哼,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林逸,我劝你赶紧悬崖勒马,否则的话,丹堂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侯关启忍不住开口道:“郑副堂主,你并不知道事情的经过,怎么就能够肯定是林逸栽赃陷害了?何况他和石供奉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从来没有过什么交集,何必要去针对石供奉做什么布置和阴谋的?”
“侯关启,你身为丹堂中人,又是堂主的记名大弟子,不但不为丹堂出力,还替丹堂的敌人申辩,难道说这件事就是你和林逸内外勾结,故意针对石供奉的?”郑东决立刻就冷笑着把侯关启也拖下水,你不是说林逸和石军没有交集吗?那你侯关启和石军总有交集了吧?
侯关启这老实人哪里受过这种侮辱,顿时就气的说不出话来,根本就无法去反驳什么。
林逸讥讽的看着郑东决道:“姓郑的,本来我还不确定,看你这样和疯狗一般到处咬人我就放心了,石军就是你指使了过来刺杀我的,这点已经没什么疑问了!不要和我说什么证据,我认定的事情不需要任何证据!”
“林逸,你以为你是谁啊!用这种莫须有的借口就想对付我郑东决?呵呵!想冲我来就直接冲我来好了,牵扯到不相干的石供奉做什么?我郑东决可不会像你这样卑鄙,用这种无聊的借口来冤枉无辜之人!”郑东决心中有些发虚,但面上是绝对不会退缩的,只可惜话语间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强势。
立早忆微微皱眉,淡淡的开口道:“不要吵了,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先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再说!”
林逸扫了立早忆一眼,不冷不热的说道:“石军强行破坏了我房间的禁制,闯入我的房间对我下死手,其中能有什么误会?丹堂的供奉就可以这样无法无天,随意杀人,真以为章丹神不在,中岛就是他郑东决可以一手遮天的了?”www.zaacoo.com
郑东决面色难看之极,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反驳,立早忆神情古怪的看了林逸一眼,微微点头,竟也不再说话了。
林逸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样子,这小妞确实奇怪,莫名其妙的说一句话就不再说了,难道这样就算是尽了她丹堂首席炼丹师的责任了?
立早忆不再说话,郑东决便再次站了出来,不过这回他把矛头对准了奥田坝:“奥田船长,林逸在你的船上挟持了我们丹堂的供奉,难道你就没什么话说吗?这样是不是太不把我们丹堂放在眼里了?”恨天小说网
奥田坝眼角都没有抬一下,很是冷淡的说道:“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帮忙章丹神管理丹堂的人,也敢代表整个丹堂了?林逸是不是挟持石军不是你说了算的,可石军是不是破坏了我奥田坝船上房间的禁制,出手杀我奥田坝的兄弟,那是我说了算的!在我的船上跟我耍威风,哼哼,谁给你脸了啊?!”
郑东决脸色瞬间涨红,他怎么说也是堂堂的丹堂副堂主,居然被奥田坝当面羞辱,偏偏还发作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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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