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敌人暂时撤退了。”
在前锋部队被摧毁后,邪教大军剩余的坦克和装甲运兵车被迫撤退,并对着侧翼进一步散开,然后继续前进。
这一次,黑色军团的仆从部队以一个更大的弧线出现,他们的车辆排成了一个宽阔的新月形,几乎包围了整个南部地区。
重爆弹和重伐木枪也加入了战斗,用穿甲弹扫射敌人的装甲运兵车,敌人则以炮弹和机炮作为回应,空气中充满了爆炸和火焰。
阿斯塔特们也没闲着,他们的射击非常高效,瞄准了装甲上的薄弱环节,在短短几分钟内就摧毁了六辆坦克。
装甲运兵车在重爆弹枪的轰击下也没有表现得更好,穿甲弹在它们的外壳上找到了薄弱之处并猛击进去,对里面的部队造成了血腥的破坏。
几辆装甲车战栗着停了下来,当一枚曳光弹击中它们的燃料电池并引发爆炸,衣衫褴褛的邪教徒被迫离开他们的运输车,冲过致命的空地,结果被隐藏的重爆弹和机枪扫射纷纷毙命。
进攻开始二十分钟后,邪教徒大军的推进开始动摇,并开始撤退。
他们留下了20辆被炸毁的载具和超过三千名阵亡的奴仆,而守军这边有三个机枪阵地被炮火摧毁,五百余人阵亡,一个阿斯塔特新兵轻伤。
就这么,十连在第一次防御战中取得了胜利,但战斗才刚刚开始。m.zaacoo.com
因为混沌星际战士还没有露面。
在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6号要塞的守军又击退了五次攻击。
每一次,黑色军团都会改进他们的战术,在侧翼进行更猛烈的试探进攻。
虽然每次邪教徒都损失惨重,但守军的伤亡人数也在不断增加,并且装备的损失逐渐增加,仅存的几门激光炮或重伐木枪也被来回调动。
对阿尔明来说,他觉得好像被一条看不见的绞索慢慢地勒紧了。
在第七次袭击中,敌人向阵地发射迫击炮弹,目标是他们知道有重武器部署的建筑。
到第八次进攻时,敌人的装甲运兵车变得越来越大胆,在被击退之前,他们已经逼近了前沿高墙十米之内的范围。
在第九次攻击开始前一个小时,阿斯塔特有时间重新分配弹药,当第一轮迫击炮弹开始落下时,敌人的简易坦克和装甲运兵车开始推进时,守军用仅剩的几件重武器开火,并准备近距离战斗。
这一次,异端的垃圾坦克和装甲运兵车从三面向守军逼近,防守方的火力不足以阻挡潮水,敌人的车辆在几十处突破了第一道防线。
阿尔明下令进行了一次猛烈炮火的突进,迫使躲在车辆后方的邪教徒冲出掩体,短短几分钟内,双方在几百米的战线上发生了数十场班级别的混战,步兵间甚至展开了极其残酷的肉搏战。
就在此时,或许黑色军团的指挥官觉得决定性的时刻到了,总攻开始了。
“有装甲从北方来了!是捕食者和犀牛!”
阿尔明迅速切换到指挥频道,朝最高处的瞭望台呼喊。
“我们要面对多少辆犀牛和捕食者?”
“大人,我看到四辆捕食者,八辆犀牛!”
一个哨兵立刻回答。
“已经有守军开始和他们交战了。”
负责该区域的凡人部队在敌人的冲锋下坚守阵地,他们的四门自动炮开始向迎面而来的运输车喷出穿甲弹,两辆轻型装甲装甲运兵车被击中并停在地上,浓烟从被毁的发电机涌出,第三个起火并爆炸,燃烧的碎片散落成一个大弧形。
但这样的火力却拿那些披挂着重甲的阿斯塔特载具毫无办法,捕食者的主炮不断射击,摧毁了一门又一门自动炮。
在抵达壕沟前沿后,8辆犀牛的舱门被砰的一声打开,身穿黑色装甲的巨人从中阔步走出。
他们是可怕的战争幽灵,身披战伤累累的盔甲,上面记录着数个世纪的杀戮痕迹,这些战利品从帝国的各个角落掠夺而来,沾满了鲜血。
混沌星际战士出场了,他们如同死神般在凡人部队中造成了大屠杀——等离子枪喷出一道道带电粒子,钻进了工事和碉堡中,然后一个接一个的炸开。
卸下步兵的犀牛继续向前,从它的双联爆弹射出炮弹,直到它撞向护墙的斜坡。
“杀光帝国人!”
黑色的异端们怒吼着,用咆哮的链锯剑和发光的动力武器刺穿精疲力竭的士兵。
当后备部队到达时,防守该区域的部队正处于崩溃的边缘。
三个小队有条不紊地展开行动,阿尔明始终望着战场的另一边,那些身穿黑色盔甲的可怕战士。
他只有三个新兵小队,敌人却至少有六个满编的战术小队,这将会是一次非常痛苦的战斗,新兵们会付出非常非常巨大的伤亡——这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这些年轻的战士还没有做好应对如此残酷战斗的准备。
作为新兵连长,在出发前索什扬给了阿尔明一个呼叫紧急支援的权限,虽然没说具体是什么,但索什扬却表示,希望阿尔明能够让新兵们得到应有的淬炼。www.zaacoo.com
望着硝烟滚滚的战场,阿尔明眉头紧皱——
“为了帝皇!”
豪摩看到一名混沌星际战士砍倒了两名尖叫的士兵,然后转向他,于是直接冲向对方,把他所有的愤怒都转化为一记猛击。
但这位经验老道的战士以惊人的速度躲开了这一击,反手砍向豪摩的手腕。
如果是一把锋利的剑,这把剑就会割下豪摩的手。
所幸豪摩也反应及时,立刻抽回了手臂,链锯剑的牙齿轻轻划过他的盔甲护手,在陶瓷板上留下深深的凹痕。
接着他用反手一拳猛击对方,假装要打到敌人的头部,然后往下猛击膝盖。
但这个混沌老兵再次敏捷地躲过了这一击,然后猛地拿出手枪,朝豪摩的头部开了一枪。
“该死!”
猝不及防下,豪摩面前闪过脑袋,可子弹还是擦过了他的头盔,随后对方顺势一脚直接让他摔倒在地。
当豪摩撞到地面时,注意到肩膀上又一次的撞击,感觉到血顺着鼻梁流下来。
虽然子弹没能穿透他的头盔,但撞击使头盔裂开,并损坏了陶瓷板下的精密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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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