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爱花看了一眼李明珠才上来了水潭,这不是她们刚刚下的那个水潭呀。
“这...啷个可能?”
牛爱花指了指深潭,又看向李明珠。难道说,这下面的都是相通的。
“下面确实相通的,只是里面有许多水草,但是里面却没有鲛人。”
老鲛人听不懂李明珠所说的人类语言,可看李明珠的表情,看来是没有发现族人。
稳了稳心,也没多说,只是低下头,尽量让李明珠几人看不见她担心的样子。
虽然族人待她们祖孙不好,可她也不希望族人暴露在人类的视野中。
“那还要下去吗?”
牛爱花问李明珠,竟然小珠珠没有性命之险,那还是可以下去看看的。
李明珠摇头:“先回去吧。”
李明珠把老鲛人放在自己的背上,背着老鲛人朝林外走去。
牛爱花很是失望,不过她实在到不了潭底,也只能放弃。王子墨走在牛爱花后面,心中有事倒也没有说什么。
而在水晶球面前的男鲛人松了一口气,只是奇怪,为何那名女子,能入水。m.zaacoo.com
与他们鲛人一样,在水下面也能活,不会溺亡。
“她怎么会,入水与我们一样的?”
女鲛人站在男鲛人身后,想着刚刚在水晶球中看到的,一脸不相信的模样。
“你没发现,她身上有五彩之光吗?”
男鲛人转过身对女鲛人说,女鲛人这才想起,她是在那名人类女子身上看到了五彩之光。
只是她一开始以为是阳光的原故,并没有多想。被男鲛人一提,她才注意到。
方才在水里也有,若是因为阳光的原故,在岸上有五彩之光不奇怪,与水象结合阳光的反射会出现五彩之光。
可水底阳光根本不可能到潭底,那只能说明,这五彩之光是由那名女子体内发出的。
“她是...不...不可能的。”
女鲛人摇了摇头,明明公主已经离开这里几十年了。除了公主,这里没人有五彩的鳞片。
即使有人捡到了公主的鳞片,也只会出现在体外,又怎么可能从体内散发出来。
老鲛人的离开,让小鲛人不安的哭了起来,随着小鲛人的哭,水坑中出现了很多的细小的珠子来。
阿满眼见小鲛人的泪遇水后成了珠子,一脸的惊愕。
慕雪瑞显然是知道的,只是没有讲明,而是在岸边安抚着小鲛人。
“别怕,你祖母很快就会回来的。”
只是小鲛人听不懂慕雪瑞的安慰,除了哭,什么也不做,就连最爱的鱼虾也不碰了。
听着小鲛人的哭声,老鲛人在李明珠的背上忐忑不安起来。鲛人的泪水遇水则成珠子,若是这些人贪财,会不会把她和小孙女掳走,让她们成为赚钱的工具。
慕雪瑞把小鲛人藏在了身后,站起身看着李明珠几人。
小鲛人闻到老鲛人的味道,哭声停止了,只是探出头看了一眼,见老鲛人确实回来了才笑了起来。
“奶奶。”
老鲛人一眼便看出,小鲛人哭过了,只是看了一眼岸边的两人,见两人神色并无异常。
难道他们没有发现,老鲛人在心里安慰自己,入了水,带着小鲛人潜入水底。
“你可是当着他们的面哭了?”
老鲛人问小鲛人,小鲛人在水底点了点头。
老鲛人一听,脸色异常难看。看来还是被发现了,看来今晚,她们一定得逃走,即使被族人刁难,也好比在外面被折磨致死强。
阿满没有说小鲛人的泪水成珠了,慕雪瑞也没有多嘴,几人只是听牛爱花在林中所遇到的事。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李明珠,那潭底到底有什么,为何李明珠入水后,不会溺水。
子时时分,几人都入了帐篷睡下了,只有李明珠一人未睡。
悄悄的走到水坑前,想找老鲛人解惑,却发现水坑中的祖孙两人,不见了。
寻着鲛人的味道,李明珠朝林中走去,在陆地上,没有双腿的鲛人,行走十分缓慢。
老鲛人带着小鲛人慢慢的朝前挪动,眼看要到水潭边了,却被李明珠拦住了。
“你...。”
明明她听到帐篷中的人都睡下了,她才带着小鲛人爬上了水坑,朝林中缓慢的爬行。
可现在李明珠却出现在她们面前,老鲛人的脸色十分难看,就这样被发现了,她们祖孙两人是不是完了。
“我不会伤害你们的,我只是有几个问题,希望您能给我解惑。”
老鲛人看了一眼四周,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地,周边都覆盖着水潭,随变一处,她与李明珠的话都会被人听见。
见老鲛人不说而是在看四周,李明珠手一挥,带着祖孙两人离开林中。
带着祖孙两人,李明珠找了一棵百年大树上停下,把祖孙两人放在错落交叉的粗树杆上。
“问吧。”
老鲛人看了一眼李明珠,倒是不回避李明珠想要问的事。
“其他鲛人是不是都在潭底?”
老鲛人没想到李明珠的问会如此犀利,直接挑明了说。难道她入潭底时,发现了什么?
不可能,潭底下有深坑洞,虽然深不见底,水质清澈,可族人能从潭底的深坑洞中隐藏起来。
见老鲛人不回答自己的问题,李明珠心里大概知道了,看来自己的猜测没有错,那潭底有古怪。
“我一直不明白,桃花仙岛中所遇到的奇事,那五彩之光是七枚鳞片组成的。今天我到是想明白了,梦肯定是鲛人,族长只见过梦的脸,却没有注意过她的身下。”
一听李明珠说梦,老鲛人目光深邃的看着李明珠,在夜里鲛人的视力并不弱,与白天一样是能看清人的。
她们的公主,便叫梦。
“公主她,可还在?”www.zaacoo.com
没有回答李明珠的话,反而问李明珠,她们的公主可否还活着。
“并不在了,她已经离开了几十年了,只是我想不通,她为何要把鳞片从身上取下来,那一定很痛吧。”
老鲛人低下头,怎么可能不痛,鳞片与肉体结合,每扒一片,那是寸肉之刑。
七片呀!公主为何如此对自己。
“我能入水,应该与那七片鳞片有关,我没说错吧。”
老鲛人抬眼看李明珠:“是谁杀了公主。”
李明珠摇头:“再我上那岛之前,她就已故了,许多事,我并不知晓。
只是我听人说,见她时,她已受了重伤,被人带回去疗养,只是后来病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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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