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建的霸气,让社团所有人都惊愕,好半天才恢复过来。
那些不服他的人,此时个个都服了,且喜悦不已。
以后,跟着这样霸气的宋少,他们社团会越来越好。
凯建坐上车,狠狠的松了一口气,没有人发现,他放在膝盖上的拳头正在颤抖。
外人只看到他的霸气,却看不到他的软弱。
凯建很庆幸自己,刚才坚持了下来。
如果不是想给偶像撑腰,让偶像对自己另眼相看,凯建真的不敢那样狠冽。
坐在副驾驶的车壮,回头看向凯建,眼里全是崇拜:“宋少,那个杜家,要怎么对付?”
以前,他最是不看好凯建,一个穿的花花绿绿,整天就知晓吃喝玩乐的软弱男人,怎么可能当他们社团的接班人?
车壮一直以为,哪怕宋亿壶不做这个老大,接手的老大,也定不会是凯建。
可是没有想到,接手的居然就是凯建。
而这个凯建,今天又给了他惊喜。
原来,人家不是不会,人家是不屑。
如果凯建知晓车壮是这样想的话,怕是哭笑不得。
“不杀人就行。”凯建眼神不再冷冽,反而清冷的很,“北爷不可辱!”
本是嘻笑的车壮,面容严肃:“是。”
是的,北爷不可辱!
……
杜德伯也不是无脑人,自是不会坐以待毙。
他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花了一个亿,请一个顶级杀手来杀北爷。
那个杀手第二天到了,和杜德伯见面后离去,留下一句话:“等着他死去的消息吧。”
杜德伯满心欢喜的等着,而此时,医院发生的事,也传到了涂成功耳里。
他本就是嗜血之人,当即就把杜德伯拦住,给揍了一顿。
“你奶奶的,几个胆,居然敢得罪我们北爷!”
一直以来,都是顺风顺水的杜德伯,此时郁闷的要死。
“我错了,我一定会教好我儿子,我再也不敢了。”杜德伯痛哭,“我对不起北爷,我给北爷磕头。”
涂成功冷漠的踩着杜德伯的脚,笑的阴冷:“你借用我的名义,勾结我的手下为你造势,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事也就算了。”
“可是,你不该自负到处欺负人。”
“北爷!也是你能辱的!”
涂成功冷蔑的望着杜德伯,手一扬:“宋大少说了,三天让杜家所有产业都将不复存在,那就不能存在。”
“是。”所有人点头齐喝。
杜德伯求饶无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涂成功的人把供货商威胁了。
供货商们不供货,他的超市哪里还能开得下去。
开不下去,自然就倒了。
供货商们不供货了,还要让他结算货款。
杜德伯自然是拒不付款:“你们这些王八蛋,背弃信义的畜生,当初求着我,现在又逼着我。”
“想要钱,没钱!”
众人怒喝:“没钱,那就抢!”
供货商们把杜德伯的几个超市给抢了,杜德伯想报警,那些供货商们就让他晚上睡觉小心点,千万别让人把脑袋给砍了去。
杜德伯最终没报警,精疲力尽回家。
杜少正在别墅里开派对,搂着女人,喝着红酒,一点也没有因为家里的事而担心,他依然快活着。
杜德伯赤红着双眸,冲过去一脚踹在杜少身上,直接把他给踹进游泳池里。
呛了水的杜少,自游泳池里浮上来,大骂:“找死……爸,你怎么来了?”
杜少有点心虚,自从得罪了北爷,杜德伯就不让他出别墅,他无聊才找朋友来喝酒开派对。
哪想到,杜德伯会发这么大脾气,早知道,就忍几天不开派对了。
杜德伯气红了眼,抓着红酒瓶朝杜少砸过去,咆哮:“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来?”
酒瓶正中杜少额头,猩红的血液流下来,让所有人惊骇尖叫。
杜少捂着额头,一阵头晕目眩,也愤怒了:“爸,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杜德伯见他额头出血,也是吓了一大跳。
可心中的怒气又散发不出去,腾腾腾往上冒,压都压不住:“和你说过多少次,别只顾着吃喝玩乐,别和那些狐朋狗友来往,要多学习,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干什么?”
狐朋狗友们很愤怒的望着杜德伯,敢怒不敢言。恨天小说网
杜少见杜德伯发这么大脾气,也不敢再顶嘴,只好让其狐朋狗友们,赶紧离去。
“爸,到底怎么了?”杜少完全没想是自己惹的祸。
杜德伯双眸喷火,把得罪北爷的后果说了。
杜少惊愕:“什么?他们真的敢?可是爸,你不是最强大的吗?你两道上不是有人,你还能怕他们一群小混混?”
杜德伯一巴掌拍在杜少脸上,恨铁不成钢:“两道就是宋亿壶和涂成功!”
杜少慌了:“爸,那怎么办?我不想,我不能不可以,若我不再是杜少,他们一定不会接受我的。”
杜德伯睚眦欲裂的望着他:“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杜少慌里慌张,突然看到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女人,怒吼一声,朝女人奔去,对着她拳打脚踢,如头野兽般咆哮:“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得罪北爷。”
这个女人正是小护士,他被杜少带回来,成了他的女人,开始享受荣华富贵。
可是,这荣华富贵才不过一天,就被打回原形,还被杜少打,她怕了,不停的求饶。
杜德伯听了杜少说的话,指着小护士咬牙切齿:“就因为这个女人害了我们杜家,你还留着她做什么?”
气头上的杜少,一脚把被打的遍体鳞伤的小护士,给踢进了游泳池里。
小护士挣扎着往岸上游,愤怒咆哮的杜少,跳进去,按着小护士脑袋不让她起来。
小护士死不瞑目。
杜少杀了人,惊恐万分时,巡捕来了,把杜少当场带走,吓的杜少哇哇大叫。
杜德伯带律师去的时候,杜少当着杜德伯和巡捕的面,疯狂撞墙而死。
杜德伯看着头都撞烂的杜少,惊恐万分,痛哭流涕。
而今天正是第三天,也正如凯建说的那样,三天,杜家所有的产业,都歇业。
杜家正式破产,还死了一人。
夜晚,杜德伯坐在灵堂中,回想着这三天发生的事,整个人都无力着,脸色苍白憔悴,嘴里不停的嘟喃着:“为什么,为什么?”
灵堂外走来一个人,杜德伯朝那人望去。
此人站在黑夜中,灯光照不到他的面容,却把他映的如索命的厉鬼般恐怖。m.zaacoo.com
此人,慢慢走进灵堂,杜德伯看清对方面容,惊骇的张大嘴,满眼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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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