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样狠话的南生,才是萧北认识的,也是此时萧北不想见到的。
刚还得意洋洋的残刀,见着南生如此样子,怔了怔,一脸不可思议的望向他:“你说什么?杀了我?你又想要杀了我?”
“以前咱们是敌人,你要杀了我,我无话可说。”
“现在,我可是你女人,你居然还说要杀了我!”www.zaacoo.com
残刀眸中没有一丝胆怯之意,反而柱着拐杖迎刃而上。
南生眼里的杀意,认知他的人,都知晓那是真的。
养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惊骇的劝道:“哎哎哎,我们有话好说,别乱来。是不是,北哥!”
震撼不了某人时,把北哥牵出来,一定管用。
萧北不想南生后悔,说道:“这个世上从来就没有后悔药!”
南生的眸子闪了闪,身上的煞气却并没有减少。
书生也劝道:“若是真不喜欢,扔出去就好了,别脏了你的手。”
长生无奈叹息一声,南生哪有不喜欢残刀,若是不喜欢她,哪会给她喂药,还任由她耍小性子。
可是,南生心中的那件事没解决,他怕是很难接受女人。
而此时,残刀已走到南生面前,拐杖柱进地里,仰头望向面前的男人,猛的拉住南生衣领,把他拽到自己面前,一字一句道:“我说,南生,你是我男人,不管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是你的女人。”
南生的双眸里,好似寒着万年冰山,冰的残刀的手微微颤抖。
她一直都知晓南生冷血无情,可在那个雨夜里,南生懵懂的如一只迷路的小鹿般的样子,深深落进她的眼里心里,令她无法自拨,才一步一步跟着南生走,就是想要更深入点。
她的容貌,她的性格,她所拥有的一切,却又理智的告诉自己,自己配不上这个男人,理应及早抽身离去。
可她没有,她用着男儿身,兄弟心,一步一步的和南生越走越近。
这是她最高兴最幸福的时刻,她想要留在那一刹那。
可她更明白,若是待到南生发现事情的错误,不如她先下手为强,终止这一切。
如此一来,至少自己还会让南生忆起自己这个兄弟来。
果然,她赌对了,南生对自己有了兄弟惜惜相惜的情。
她离开南生后,躲起来独自疗伤。
伤好后,她的脑海中满是南生的样子,看着手机中偷拍南生的相片,她傻笑着,心更加沉轮。
她不想就这样子,独自舔伤,哀默逝去。
她哪怕是要死,也要死在南生身边。
她笑了,高高兴兴的来到南生的城市。
到平安市那一天,残刀根据南生和自己说的零星地址,来到萧家老宅附近,闻到血腥味,从而救了萧景森。
求萧景森时,是残刀想要改变自己的第一步,让自己不再嗜血。
没有想到,好人还是有好报,救的男人居然是萧北的父亲,还真是自己一大臂力。
残刀坚强不退却的望着南生双眸,一字一句道:“南生,我喜欢你!”
盯着她瞳孔中自己的倒影,那样迷茫害怕无助,南生最讨厌这样的自己,猛的伸手,掐在残刀脖子,声若九寒:“喜欢我就去死!”
南生手劲很大,大的残刀瞳孔瞪圆,本是苍白的面孔,此时面容涨的通红,嘴微开。
可哪怕如此,残刀的眼睛,也温柔的望向南生:“南生,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男人,我知晓我配不上你,但我就是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你。”
“如果你也觉得我配不上你,那就请杀了我!”
南生的头发,因为怒气而倒飘,全身的煞气,令他整个人看起来,如一头恶鬼。
他冷冷的盯着残刀,龇牙:“你以为我不敢?”
残刀已说不出话来,她的眼里充满红血丝,根根清淅,看着眼珠子都要爆了。
如此一幕,刺激着胆小的养生,他冲过去,巴着南生的手,用力捶打着他手臂,嘶喊:“南生,你干什么?快放开他,她要被你掐死了!”
萧北也是没有想到,南生居然真的对残刀下如此重的手,奔过去,两根手指点在南生的后背穴位上,低喝:“南生,松手!”
但,南生没有松手,他赤红着双眸,死死的盯着残刀,把她看成另外一个女人。
南生收紧的力道,令残刀已经开始翻白眼,嘴张开,呼吸困难。
情况紧急,长生手中三根银针,同时刺入疯狂的南生脖颈中。
南生虎躯一怔,手一松开残刀脖子,就被书生给拖走:“这么沉,你平时到底是吃了什么?哎呀,累死我了。”
残刀躺在地上,咳的嘶心裂肺,视线却朝躺在地上,昏迷过去的南生望去。
“他……”残刀不顾自己的难受,朝南生扑去。
他怎么了?
“他只是昏了,没事。”长生看着残刀一边咳,还一边望向自己。
残刀这才倒在地上,开始呼吸着新鲜空气。
如此一折腾,残刀的伤口又裂开了。
被抱回病房,躺在病床上的残刀,看着躺在旁边病床上的南生,沙哑着嗓子问长生:“他什么时候醒?”
长生没有回话,而是默默的站开。
残刀的视线,移到萧北身上,笑的很卑微:“你说过,不会拆散我们。”
“我是不会拆散你们。”萧北表情淡然的很,“但同样的,我也不想我兄弟难过,被人逼婚。”
残刀的笑容僵在脸上:“我没逼他。”
“没有吗?”萧北眸光里有的只是冰冷,声音也带着冰雪寒霜,“你若是能让他喜欢你,那是你的本事。”
“可若你的喜欢,会造成他的负担,让他发狂不喜,那你就该死!”
残刀的笑容消失不见,掉头朝南生望去,低低道:“我再也不会那样说了。”m.zaacoo.com
我会慢慢变好,变温柔,变成一个正常的女人,让他喜欢上我。
残刀眼中的亮光,重新绽放,鼓起勇气看向长生:“你能治好我的病,对不对?”
长生看了眼南生,再回答她:“可以。但,过程会很痛苦!”
残刀笑了:“过程痛苦,好过于一辈子痛苦。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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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